電話被掛斷,溫瓷安靜的將汽車往自己住的地方開去,腦子里什么都沒想。
回到家,她自己泡了個澡,最近喜歡上泡澡了,買了不少泡澡的精油,一打開整個浴室都是香的。
接下來的這一周,她一邊在兩個平臺直播,一邊忙著跟邊客商量公司的一些小細(xì)節(jié),仿佛要忘了跟許沐恩相關(guān)的事兒。
直到熱搜上開始爆#寂靜無聲深夜跟男人一起出入醫(yī)院#
根據(jù)媒體的時間顯示,這是當(dāng)晚的凌晨三點(diǎn),寂靜無聲跟這個男人一起從車上下來,然后進(jìn)入了醫(yī)院。
那晚醫(yī)院本來就人少,還特意做了清場,所以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不普通。
寂靜無聲現(xiàn)在是大網(wǎng)紅,跟溫瓷的名氣不相上下,她一直都說自己有男朋友,但是對外沒人知道這個男朋友是誰。
而且也有傳說寂靜無聲的家世很好,目前并沒有挖出來她到底是哪個家族的小姐。
那個照片只拍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但是溫瓷一眼就看出這是裴寂。
她平靜的將這個信息劃了過去,但是下一條又是這兩個人。
溫瓷的手機(jī)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林浸月打來的電話。
“裴寂什么意思?那是他吧?他跟寂靜無聲認(rèn)識?不可能吧?還是說我看錯了?”
溫瓷抬手揉著眉心,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什么必要,也就坦白了。
“許沐恩就是裴寂養(yǎng)在松澗別院里的女人。對了,許沐恩就是寂靜無聲?!?
林浸月在那邊沉默了十秒,然后嗷嗷叫,“他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他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個眼科?這個許沐恩哪里有你漂亮了?”
溫瓷聽到這話,內(nèi)心并沒有任何的起伏,嘴角彎了一瞬,“看皮囊太膚淺了?!?
林浸月氣急了,“是是是,我就是個這么膚淺的人?。 ?
她吼完,都為溫瓷感到委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溫瓷這邊突然又有電話打進(jìn)來,是司燼塵。
她連忙跟林浸月說了幾句,掛斷,接起了司燼塵的電話。
“溫瓷,出來吃飯嗎?今天忙不忙?”
想到這人上次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溫瓷也就點(diǎn)頭,約了地點(diǎn)就出去了。
她來到的地方是帝都這邊很有名的飯店,司燼塵這人很少穿西裝,除了正式場合,其他時間都是私服,看著就跟男大學(xué)生沒什么區(qū)別,身上還有一股未被雕琢的稚氣,但那是他在溫瓷身邊的時候,在北美那一代,大多數(shù)人聽到司燼塵的名字就覺得頭疼,這人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
司燼塵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寬肩窄腰,長得那是頂頂好。
溫瓷總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對方,但是都想不起了。
直到司燼塵介紹,“這是樓棲,上一個在金色大廳表演的華人,不過國籍已經(jīng)變了,他的祖上那一輩就移民那邊了?!?
溫瓷抬手跟對方握手,“你好。”
樓棲很高,估計(jì)跟裴寂一樣高,但跟裴寂完全是不一樣的氣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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