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昭明顯有心事的樣子,春辭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春辭,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因為愛才在一起的嗎?”
“小姐,這種事情當然有啊,你看吳管家和小蝶不就是嗎!”
春辭理所當然地舉出了一個例子。
沈昭總覺得她舉的這個例子不對,她思考了一番才知道不對在哪,于是她重新問了一遍。
“那你覺得權貴之間有嗎?”
這下輪到春辭絞盡腦汁地想了。
“小姐,奴婢沒見過唉?!?
她的話讓沈昭有了些許的安慰,不過接下來的話卻將她的不舒服全都撞飛了。
“不過奴婢覺得,公子肯定很愛小姐,不然他不可能頂著世俗的偏見一直喜歡小姐,并且這種喜歡有增無減?!?
“那又怎么樣,我都已經嫁作人婦了?!?
沈昭嘆了口氣。
“算了,你睡覺去吧,我也睡了。”
“好嘞?!?
春辭立馬從床邊退了出去。
或許是春辭的話有了作用,沈昭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她乘著馬車回了尚書府。
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人群將尚書府團團圍住。
“這是怎么了?”
她沒有著急下車,而是撩起簾子問道。
“小姐,我去看看?!?
春辭下了車去。
好在馬車距離尚書府還有一段距離,那些百姓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昭正在馬車上。
而春辭貓著腰擠進了人群的最前端。
“我的女兒??!你怎么就這樣拋下了我和你爹就去了??!我可憐的女兒!”
丁母面前放了一個盆,盆中的黃紙正在燃燒。
“大娘,她這是在干嘛???”
她向身邊的大娘打聽。
“哎,這人也是可憐啊,她女兒在尚書府不明不白地死了,她如今想要給她女兒討個公道?!?
大娘說著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她也是深深的共情到了。
春辭顯然是認出了地上的人是曾經丁姨娘的父母。
于是她又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將丁父丁母帶著白幡的事情與沈昭說了。
“去隔壁酒樓?!?
沈昭不想處理這種事情,便上了酒樓二樓躲懶。
如今正是上朝的時間,江峰自然是不在府上的,可再過一個時辰便是他歸府的時間,沈昭想看看他會如何處理此事
于是,她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分出心神看著尚書府門口的景象。
人群越來越多,但丁母的嘶吼已經開始變啞。
“春辭,你坐馬車去賭坊問問,是不是她兒子又欠賭債了。”
“好的小姐。”
一個時辰過去了,江峰的馬車出現(xiàn)在街角,春辭噠噠噠的腳步聲也出現(xiàn)在酒樓中。
“小姐,我查到了,確實丁耀又欠了賭債,老板說這次欠了一萬多兩,他們家賣了房賣了地都沒有填上這個窟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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