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走,卻被前面那只手給攔住了。
她不解。
司特助扶了扶眼鏡,“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跟你上門來轟了裴家宴會的那個女孩,她到底什么來歷?”
“我有必要回答你?”陸溫目光詫異,她看著攔住自己的那只手,覺得有些礙眼,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了。
她伸出手,握著那只小臂,笑著用力,目光微涼。
只聽見咔嚓一聲,司特助的神色一變,他看著那只被折起來的手,皺眉不語。
“對了司緒,我一直都很想提醒你一件事。”她捏著那只手,笑了,又是咔嚓一聲,整個手臂濺出了血,“跟裴家或者其他家族的人說一聲,下次要是敢拿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挖了你們的眼睛,泡成酒,然后親自喂著你們喝下去?!?
“不要懷疑我的動手能力,對于你們這群頂層階級,我一向是,能殺就殺,能打就打,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
陸溫笑著,“原本我在天樞可是個平平無奇的人,畢竟是你們的地盤,我想著怎么著也得低調(diào)一點,這二十幾年我老老實實的沒去招惹你們吧,我不去招惹你們,也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身份,一切都是按照你們規(guī)矩來的?!?
“我藏得很好,沒有露出一點馬腳,已經(jīng)夠給你們面子了?!?
“可是你們怎么就偏偏跟我杠上了呢?”
陸溫提起這件事,收回手,看著沾染的血跡,她掏出手帕跟消毒水,先消毒,后擦手。
她面色如常,平淡而冷漠,“你們在天樞的爛事數(shù)不勝數(shù),我也沒有主動的去插手過,你們白眼明顯得無人不知,我也不曾計較過,我在天樞都成了過街老鼠了,也沒有主動的去跟你們算賬?!?
“就算你們爛到了骨子里,那也是你們的事,畢竟你們topclass將此引以為傲?!?
司特助不理解,“你到底想說什么?”
陸溫嗤笑了一聲,“司緒啊司緒,我來天樞準守你們的規(guī)則,是因為我認可你們的地位,我自認為已經(jīng)對你們這些家族已經(jīng)夠尊重了,但是你們對我,可稱得上是蔑視。”
“宴會上的事情很抓馬,但是依照你們這群頂層階級的風格來說,你們可無法容忍外人在你們所謂的天堂放肆?!?
“所以為了維持你們所謂的地位,你們一定會派人來暗殺我,我說得對嗎?”
司特助神色未變,但是他的眼中出現(xiàn)了明顯疑惑。
他不知道,陸溫為什么會這么肯定。
明明,她并沒有參與他們之間談話。
陸溫見他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說對了,“別亂想了,你們的手段無非就那么點,在我們那里臭名昭著,你們這個圈子又臟又惡心,人還無比卑劣,所有人都上不得臺面已經(jīng)是公認的事實?!?
“說實話,每次我看見你們?nèi)锏娜艘鹿诔哪訒r,我都在好奇,你們那么臟,有去做過全身檢查嗎?”
“我每次見你們的時候,我都很害怕,我怕跟你們呼吸同一個空氣久了,我會得病?!?
司特助的痛感越來越明顯,聽著這話,他心里平波無瀾。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陸溫笑了,“不是我費心,是你們需要費心,告訴你家少主,以及告訴其他家族的人,下次見到我,盡量離我遠點,別把你們身上的病毒傳染給我,真的很惡心,理解一下有潔癖的人?!?
“知道了嗎?”
“生化體們。”她看了一眼司特助,笑著道,“病毒尚且可以治愈,但是你們,惡心得幾乎無藥可救?!?
陸溫走的時候起了個寒顫,“咦~真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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