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無危坦然地躺在床上,任她扒開衣裳:“眠眠今日要玩點什么?”
他向來在這方面游刃有余,俞眠有時候會稍有不爽。
“你不是同我分別了那么久嗎,怎么什么都會?”
沈懷瑾只是凡人的時候倒還好說,好歹也是經歷了生澀的過程,最后在她身上實踐出了一套討好她的辦法。
而后來回到妖界,他們兩人的第一次就給俞眠玩懵了。
嫻熟精準,掐準了她每一個喜好,熟練得像是身經百戰(zhàn)。
鏡無危衣衫大敞斜倚著床,風流勾人:“那自然是因為日思夜想,看了千千萬萬遍,就等著遇見眠眠。”
勾人的妖精長著勾人的臉,還有那恰到好處的身材在俞眠套上的黑紗下若隱若現(xiàn)。
如今的鏡無危修為抵不過俞眠,只是條柔韌的布條便能將他捆在床頭。
鏡無危瞧著那捆人的手法,彎了彎眉眼:“眠眠也背著我學了不少。”
俞眠舔著嘴唇就撲了上去。
一夜解千愁。
細細密密下了幾天的雨,俞眠時不時會感覺到那種神魂碎片歸位的刺癢,而城里的鬼卻越來越少了。
鏡無危如今沒了修為,人也變得嗜睡,往常俞眠愛癱著的地方如今換成了個鏡無危。
但他沒在這里似乎也依然神奇且良好地運行著,霧觀城里的建筑逐漸恢復往昔的模樣,那些眼熟的鬼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些新面孔。
“那個鬼魂,我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見過?!庇崦咧钢粋€穿著正派修士服的人,努力在記憶里搜尋著。
鏡無危躺在樓外的躺椅上瞥了眼:“嗯,青陽宗的長老,那天來打過架的。”
俞眠睜大了眼:“他怎么變成鬼了?”
鏡無危微笑:“因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