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拉著沈懷瑾的手裝模作樣:“好可惜啊,居然起火了。這些還是等我們成親了,懷瑾親自教我吧?!?
哼哼,等他們成親了,她就要好好“教導(dǎo)”這個毫無經(jīng)驗的小崽子。
沈懷瑾沉默,轉(zhuǎn)頭就拒婚了。
俞眠毛了。
司徒越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按下來:“你冷靜一下,他在逗你!”
司徒越頭疼地跟俞眠解釋:“他心里還是恨著戚家,就算我給你安排了個旁系的身份他都接受不了?!?
原本她確實是存了些心思,想要借由俞眠來緩和沈戚兩家的關(guān)系。
可沒想到,沈懷瑾是接受了這個人,但還是不接受戚家。
司徒越見她冷靜下來就放了手:“別瞪我,你不知道他性子是怎么樣的,等你們回去好好查一下他身體?!?
談到這個俞眠正色了些:“什么意思?”
司徒越道:“他從小就日日做噩夢,夜里總是驚醒,不親近任何人,易怒嗜殺。你現(xiàn)在見到這樣的他,是他已經(jīng)懂得隱藏自己,不代表他性子變了。”
“也或許,尊者原本是這樣的,只是活得夠久足夠在人前偽裝。”
畢竟他好殺的傳,聞名四界。
俞眠又想起了回憶里那個會臉紅,又聽話的小少年:“不是的,懷瑾小時候很乖?!?
乖到很聽那糟糕父親的話,傻乎乎地挨揍了好久。
司徒越跟她解釋:“他拒婚,是拒了戚氏的婚。隨后就向我求娶喬家二房旁系表親的三姊妹,而那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你說他什么意思?!?
俞眠疑惑:“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這么聰明的嗎,好像她也沒露出什么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