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蔣正陽更是故作豪邁地一揮手,看似勸和,實則句句都在擠兌:
“太師,要本官說啊,這吳狀元可是實打?qū)崗氖窖5倪呹P(guān)戰(zhàn)場上下來的!”
“這種以命相搏、不死不休的打法,他最為精通熟練!您府上這三位壯士雖然勇武,但畢竟久在京城,怕是未必經(jīng)歷過這等陣仗?!?
“萬一再有個什么閃失......唉,豈不是更傷和氣?”
“不如此事就此作罷,方才何大人所說的撫恤,我蔣某人也愿添上一份,大家哈哈一笑,揭過此事,如何?”
他這話看似給臺階,實則把“太師的人可能還會輸甚至?xí)馈钡念A(yù)測赤裸裸地擺在了臺面上。
李崇義面沉如水,他如何聽不出這幾人一唱一和的激將法?
心中怒火翻騰,幾乎要噴薄而出。
他重重地冷哼一聲,聲音冰寒刺骨:“哼!笑話!老夫縱橫朝堂數(shù)十載,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豈會懼他一個黃口小兒!”
他目光掃過吳承安,語氣變得森然而又帶著一絲虛偽的顧慮:
“老夫只不過是......顧念他身為陛下親點的武狀元,年少得志,若是真的不小心折損在這里,陛下面前,老夫恐怕不好交代,也是我大坤王朝的損失啊。”
他巧妙地將自己的“擔(dān)憂”包裝成體恤國本、顧慮圣意,試圖挽回一些局面。
朱文成、秦元化等太師派官員立刻心領(lǐng)神會,紛紛跳出來幫腔:“太師所極是!武狀元性命關(guān)乎國體,豈能兒戲?”
“吳承安,你莫要逞一時之勇,若是怕了,早早認(rèn)輸,向太師磕頭賠罪便是!”
“立什么生死狀?簡直胡鬧!萬一傷了你,我們?nèi)绾蜗虮菹陆淮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