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沒呀?”朱昊問道。
啪。
“白板?!标悤杂罨亓艘痪洌皼]有啊。”
“過來吃一口?”朱昊問道。
“我爹再不?”陳曉宇問道。
“不在?!敝礻徽f道。
電話那頭的陳曉宇,沉默了足足十幾秒,“我這就去?!?
雖然,他此時(shí)正順風(fēng)順?biāo)刳A錢呢,但是朱昊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朱昊跟著陳鴻飛,已經(jīng)整整十年了,在陳鴻飛面前,說句話那是相當(dāng)?shù)挠蟹至浚?
陳曉宇平日里沒少干缺德事兒,小事兒自己擺平,大事兒讓老爸出面,為此,陳鴻飛沒少揍他。
而朱昊則在一旁,說了陳曉宇不少的好話,并且,現(xiàn)在他開的這個(gè)公司,也是朱昊出面,幫他搞起來的。
還有就是,他跟朱昊的關(guān)系……扯不斷,理還亂!
“曉宇這個(gè)人,江湖義氣太重?!敝礻黄届o地說道,“跟咱們這種公職人員,性格上不太搭,所以,我不建議你跟他,有太親密的來往?!?
作為朋友,能說出這番話來,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喬紅波豈能不知道?
他說了一番感謝的話。
二十分鐘后,房門推開了,一個(gè)下巴上有刀疤的,臉型狹長(zhǎng),身材高瘦,大金鏈子小金表的家伙,一步三晃地進(jìn)了門。
“朱哥,啥事兒?”陳曉宇的目光,落在喬紅波的身上,“他是誰呀?”
“曉宇,這是清源縣,前書記吳迪的秘書,喬紅波?!敝礻唤榻B道。
陳曉宇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怒意,努著下巴,用睥睨的眼神問道,“你找我干嘛?”
朱昊一愣,心中暗忖,干嘛一見面,就用這種眼神和語氣呀?
難道,兩個(gè)人之間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