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大夫低聲說道,“王主任,他傷到了心包,出血量較大,左心室重?fù)羝屏眩€能救得活嗎?”
王主任猛地抬起頭來,辭懇切地說道,“竭盡全力,也要把他救過來,他是市委陳書記的兒子!”
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全都精神一振,再次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
我靠!
他都這副德行了,竟然還能被認(rèn)出來!
不行,老子得再給你一劑猛藥!
抓過一張紙,幫陳曉宇擦了擦臉龐,喬紅波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今天活不成了,我就是來要你命的!”
“陳曉宇,受死吧!”
隨后,他將紙巾丟進了旁邊的紙簍里。
喬紅波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比再扎他一刀更狠。
果然,陳曉宇的頭,竟然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病人情緒不穩(wěn)定,給他麻醉,快!”王主任喊道。
眾人一愣,發(fā)現(xiàn)麻醉師不在。
“你,皮下三寸注射!”王主任手里拿著鑷子,瞥了一眼喬紅波吩咐道。
喬紅波這下為難了。
自己壓根就不會打針,更不懂得皮下三寸,該怎么注射了。
而此時,意識殘存的陳曉宇,看到拿著針頭的喬紅波,頓時緊張的無以復(fù)加。
“心率飆升,一百三?!毙∨蠓蚯由睾暗溃巴踔魅?,怎么會這樣?”
“一百五了,一百五。”
“一百八!”
“兩百一……王主任,他。”
滴滴滴……。
陳曉宇的心電顯示儀,終于成了一條直線。
啪嗒。
王主任手里的鑷子,掉在了地上。
他失神地看著心電顯示儀,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像這種手術(shù),他以前做過的,甚至,比這更嚴(yán)重的,他都將病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