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不受控制地,挪向那張涼席。
然后,緩緩地躺在了自己摯愛的師兄身側(cè)。
屈辱的淚水,決堤。
楚墨緩步上前,伸出手,做出“請(qǐng)”的姿勢(shì),鞠躬微笑:
“師姐請(qǐng)解衣?!?
還怪禮貌的。
“不不要”寧筱玥徹底崩潰了,她瘋狂地?fù)u著頭,聲音帶著哭腔,“楚墨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我不能對(duì)不起薛師兄我不能”
但沒有用。
在魂契的作用下。
大片雪白細(xì)膩的肌膚,很快暴露在空氣之中。
楚墨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他精通人性,尤其莖通女性。
“嗚嗚嗚對(duì)不起薛師兄對(duì)不起”
寧筱玥看著身邊的薛永,淚如雨下。
她的意識(shí),在無盡的羞恥、愧疚與痛苦中,漸漸變得模糊。
她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一個(gè)無底的深淵,被黑暗與絕望,徹底吞噬。
后面她甚至被放在薛永身上。
薛永的臉上沾上了寧筱玥悲傷的淚水。
像極了熟睡的丈夫。
不知過了多久。
當(dāng)一切都結(jié)束時(shí),寧筱玥雙目空洞地望著破廟的穹頂,那雙漂亮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神采,只剩下無盡的死寂與麻木。
心如死灰,不外如是。
楚墨好整以暇地穿戴好衣物,背對(duì)她,開口: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在玄霄宗的眼睛?!?
“我要你,幫我留意玄霄宗內(nèi)的一舉一動(dòng)?!?
“特別是,關(guān)于你們宗門高層,與我靈虛劍宗內(nèi)鬼暗中勾結(jié)的事情?!?
“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我需要你搜集相關(guān)證據(jù)。”
關(guān)鍵時(shí)刻,她可是會(huì)成為扳倒林錚的一把好刀吶。
寧筱玥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原來,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楚墨和洛芷音離開的時(shí)候,因?yàn)橛袑庴惬h的口諭,并未受到任何阻攔。
兩人并肩走在返回藏身處的山路上,一路無。
楚墨能感覺到,身旁的洛芷音,正在生悶氣。
那張清麗的俏臉上,依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別扭與薄怒。
那股子酸味,可能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到。
他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洛芷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怎么?又吃醋了?”
“沒、沒有!”洛芷音立刻反駁,卻又心虛地別過頭去,不敢與他對(duì)視。
她如今雖然不用時(shí)刻以奴自稱,但根本沒有了頂撞楚墨的勇氣。
頂多否定一下他的說法。
就算是難以馴化的貓,一哈氣就打,也是會(huì)被調(diào)教出條件反射的。
楚墨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我可是給了你天階功法,又送了你萬載玄冰晶,還幫你拿到了地階上品的寒淵劍?!?
“而她,只是單純的道具而已。”
楚墨把她摟了過來。
洛芷音嬌軀一僵,卻沒有任何反抗,很快軟了下來。
哼。
她微微撇過目光,雪腮微鼓。
你這惡魔,我和她都不過是被你使用奸計(jì)禍害得逞的罷了,有什么好比的?
想是這么想。
洛芷音的心情卻莫名地晴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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