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昭明并未見好就收,手掌重重落在施璟肩膀上:“吃兩顆花生米吧,施二?!?
施璟一把揮開紀昭明的手。
紀昭明小酌一口威士忌,稍微湊近施璟:“她被欺負,你不去看看?”
施璟明不作聲,暗道一句:軟骨頭!
紀昭明好心:“要不我去瞧瞧?”
說著,紀昭明要動身。
施璟一個眼神,制住紀昭明。
再往那邊瞧時,銳利的眼睛瞇了瞇,多了些好奇和期待。
這把軟骨頭,也該刺激刺激骨子里的血性了。
手機震動。
施璟暫時收回視線,看一眼來電,起身,一把將紀昭明扯入座:“頂一會兒,我去上面透透氣?!?
紀昭明朝施璟后腦勺叫:“贏了算我的,輸了算你的!”
施璟不回頭,擺一下手,示意‘隨便’。
吧臺里,薛一一手臂都搖麻了。
最后一杯酒倒出酒器,雙手手指控制不住的顫抖。
調(diào)酒師遞來毛巾。
薛一一點頭表示感謝,擦擦手,往施璟那邊看。
桌上的人對比剛才,換了一大半,施璟也不在剛才位置上。
薛一一走過去,一一確認站著的人,也沒有施璟身影。
他走了嗎?
留下她,自個兒走了?
對這個結(jié)果,薛一一并沒有多震驚。
她正準備離開,有人出聲:“找施二?”
說話的,是紀昭明。
薛一一點頭。
紀昭明咬著煙:“露臺?!?
手指夾著煙蒂,拿開,敲敲煙灰,說:“你去把他叫下來,跟他說我頂不住了!”
薛一一點頭,去露臺找施璟。
電梯只到4樓。
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一副西方裸.體油畫。
走廊墻壁裝暖光壁燈,將人的影子投在地毯上,波斯地毯厚實,完全隱去腳步聲。
走廊盡頭,旋轉(zhuǎn)樓梯通往露臺。
薛一一往那邊走。
這里太過安靜,以至于包房里傳來女人的哭泣求饒聲,那么清晰。
女人一聲頓著一聲:“饒了…嗯…饒了我…求…啊…求你了……”
帶著哭腔的求饒聲。
薛一一不是大善人,也沒有任何本事。
她加快腳步,卻突然聽見包間傳出‘施璟’二字。
“xx的給爺x!把爺當睜眼瞎!上趕著要給施璟x!”
包間門兩指寬的縫,剛好對準里面二人。
焦黃色燈光,紅色絲絨沙發(fā)。
男人立于沙發(fā)前,背對門口。
衣冠楚楚下,懸掛腰間的皮帶被撞得哐當作響。
他一頓一頓的,喘著粗氣罵:xxx的臭xx!”
皮鞋困住黑色細高跟鞋。
弓背,塌腰,撐沙發(fā)背。
華麗的衣裙被殘暴地撕成破布條子掛在身上,連絲襪也是。
薛一一到底是個小女孩,而眼前的畫面太過沖擊性,她全身血液都往頭頂沖,沖得頭皮發(fā)麻,不知身在何處。
突然,一道黑影從側(cè)后方靠近。
薛一一有所察覺,本能后退躲閃,卻一整個后背撞進結(jié)實硬朗又滾燙的胸膛。
背后的人一手扼著包間門框,一手掐住薛一一下巴,將她整個身子控制在身前,一絲不能動。
他俯頭,滾燙氣息燃燒薛一一耳廓,氣音染笑,壞到?jīng)]邊兒地問:“喜歡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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