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顯然不會知道,從她口中吐出的他的名字,那聲音怨中含嗔,恨意里還透著一絲令人回味的嬌軟……而那聲音,簡直令對方心癢難耐,幾欲成魔!
想弄死她!
第一次,他將徘徊在自己腦海中兩年的那些欲念,匯集成了這樣一個明晰的念頭!
嗯,不過是個北越來的小妖精,就這樣弄死她,他就不用再難受了!
可是那些骯臟的叫囂的欲念,終是被他壓制了下去,他依舊摟著她纖細的小身子,任她又捶又打,一張俊臉卻埋在她胸口。
“我什么都沒有了……為什么不等我……”
孤家寡人。
嗯,說的就是如今的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緊緊摟著她,將腦袋靠在她的胸前,像一個被拋棄的可憐孩童,不斷的尋求慰藉。
沒有多久……那小女人安靜了下來,任他孩子一般抱著她,明明小身子都在顫,她卻像個慈愛的年輕母親,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
顯然,她吃這一套。
心軟的小姑娘……
他干脆把先前編好的那些對纖纖說的話,通通說了出去。什么對不起夢氏一族,什么精魄,什么病痛……
小姑娘雖然哭得更傷心,卻愈加柔順了。
像是認命了一般,甚至,還伸手貼著他的后背……
真是太好騙了。
從小便擅長將周圍的人騙得團團轉(zhuǎn)的楚離淵,一邊在心里鄙夷這北越來的女子弱小得不堪一擊,一邊在心底卻生出了幾分更柔軟的東西。
他順從了心底那一刻的渴望,再一次將她吃干抹凈。
兩人這一場遲了兩年的“圓房”,終于漸入佳境。
就在這時候,密室的石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即便下屬就在幾步之外看著,他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愈加癲狂。
是的,被人看到了又怎樣呢,他不是喝醉酒了么,隨便睡了一個女人,很正常的事不是么?
后來的后來,楚離淵才明白,有些謊說了一次,便需要更多地謊來遮蓋。
石門很快再次闔上。
下屬顯然不敢打擾他的興致……
夜漫漫,這場策劃已久的“洞房”夜,才剛剛開始。
“我叫云錦,是北越人……我是北越的公主……云石的女兒……我不是,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
小人兒多蠢吶,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還在自以為是地做自我介紹,還在試圖讓他放她走。
怎么可能呢?
人都被他這樣抱著,怎么可能還走得掉?
他依舊緊緊扣著她的身子,攬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根本沒想過要放手。
“北越最尊貴的公主,也不過是天底下最放蕩的女人……”
嗯,一定是得意忘形了,忍不住又說出了刻薄刁鉆的話來。
那丫頭顯得分外窘迫難安了。
她泫然欲泣,努力掙開他的懷抱想要離開。
他就那樣觀察著她的每一個神情,隔著一雙醉眼,看著她流淚滿面的模樣……
酒意淬染之下的念頭愈加深濃,簡直熏得他頭腦發(fā)燙。
小云朵臉皮薄,終于還是滿面難堪地起了身,抓起被撕得殘破的衣裳,流著淚兒顫著雙腿往外跑——
機關(guān)再次被打開,被捕于網(wǎng)中肆意羞辱了一番的小云朵,想要逃跑了……可他哪里能放她走呢?
他追上前去將她圈在身前,再次把她逮了回去。
任她哭,任她鬧,任她哀哀凄凄地抗議,他都要她知道,他是她的男人,無論是名義上的,還是恰如此刻的密不可分……
“守了兩年的活寡,好不容易勾到自己的夫君,還想逃到哪去?”
他不介意在外面要了她,他本就是她的夫君,夫妻同房本就天經(jīng)地義。
然而,小姑娘清麗小臉一片嫣紅,又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
他又舍不得。
舍不得讓別人進來看了去……
這北越的女人果然是妖精,簡直能將人的心魂都迷了去!
密室的門終究又被緊緊閉上。
他將身前可憐巴巴的女孩拎到了密室臨水的窗邊。
她被他推在窗臺前,一雙纖細藕臂軟綿綿地抓著窗欞,整個人面向中滿荷花的湖面。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