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帆腦袋向前伸,臉上的表情極其欠扁,梁秋不停提醒自己不能動手,那樣會被反咬一口。
“要證據(jù)是吧,警方從劉爽尸體里提取的,里面有你的精液,這怎么解釋?”
“容易解釋。”
楊一帆笑了一聲,“她就是個婊子,看上我的錢,那天下班就來找我,穿得很騷,她說和男朋友分手,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會一心一意的愛我,這種賤貨,我只是玩玩,看她認真了,我就想最后玩一次,然后就把她甩了,于是就把車開到?jīng)]人的地方,在車里把她睡了,我給她錢了,還把她送到樓下,仁至義盡?!?
“然后呢?”
“開車走了,找兄弟一起喝酒唱歌,很多人可以替我作證,你可以查,想冤枉我,沒門?!?
“放屁?!?
梁秋猛的一拍桌子,“那天晚上十點左右,你的車子還停在劉爽租住的房子附近,有人看到了,別以為抵賴,我們就找不出證據(jù),如果沒有證據(jù),不會抓你?!?
楊一帆確實在說謊,他自認剛剛說得天衣無縫,沒想到會被一下子揭穿,而且那么大的破綻,這個時候就是死不承認,已經(jīng)過了一年多了,不可能再翻案。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想冤枉我,我也沒辦法,從現(xiàn)在開始,我什么都不會說。”
“楊一帆,頑抗是沒有用的,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币慌缘呐沙鏊氯藢W的倒是挺有樣,很像那么一回事。
“你們繼續(xù)問他?!?
梁秋說完從審訊室里出來,楊一帆是死罪,所以他肯定不會說,這小子很聰明,他清楚這一點,這也是最難搞的,繼續(xù)問下去也是徒勞。
用什么法子能讓他老實交代呢?
梁秋眉頭皺緊,現(xiàn)在手里只有那份檢測報告可以指向楊一帆,但是也只能證明劉爽出事前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他可以狡辯,甚至把時間推到李響和劉爽發(fā)生關(guān)系之前,案發(fā)現(xiàn)場附近的監(jiān)控過了這么久不可能還留下,所以想要找出證據(jù)很難。
梁秋犯了難,楊一帆雖然抓了,但是他拒不承認,現(xiàn)有的證據(jù)確實拿他沒辦法,相信很快楊家人就會來縣公安局興師問罪。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