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次比一次有進步,然后就忘了節(jié)制,兩個人都放縱了。-->>
    陸危從她房間出去的時候,柯燕沒送,只是從被窩里看出去,看著他修長的身影慢慢走出視野。
    她腦子里還有點懵,感覺不真實。
    她竟然談戀愛了,二十七八歲的老剩女,竟然一談還就是主任!
    不過,柯燕沒什么人分享,跟許輕宜都不敢說,怕這份感情不穩(wěn)定。
    考公的事,也等之后再跟她說吧。
    如果她真的考上了,廠子這邊,她肯定就不能繼續(xù)做了,最好就是退為投資合伙人,經(jīng)商和從政不能兩者兼得。
    到時候她得找個信得過的人來頂替職務(wù),這樣也能讓許輕宜放心。
    第二天,柯燕沒起得來,索性就舒舒服服的躺了半天。
    方晴找她的時候,她連忙起來,把家里收拾一下。
    沒想到方晴會突然過來,她去開門的時候,勉勉強強收拾順,可是陸主任的領(lǐng)帶卻明晃晃的掛在客廳的沙發(fā)背上。
    柯燕想藏也來不及,昨晚都忘了陸危進門就扯了領(lǐng)帶,難怪后來他脫襯衫的時候,紐扣隨手一解,那么快。
    方晴帶著她兒子過來的。
    小孩今天也很怕生,不過有很大進步,敢跟柯燕打招呼了,叫了一聲“燕子阿姨!”
    柯燕笑瞇瞇的抱了一下他,怕他不自在,很快就松開了。
    方晴是來跟她道謝的,“要不是你和陸主任,我可能就死了?!?
    “不過,陸主任那兒我不方便去,怕別人說他閑話,你幫我轉(zhuǎn)達一下謝意?”
    柯燕笑著指了指,“陸主任喜歡這個嗎?”
    方晴點頭,“上次他提了一下,應(yīng)該是喜歡?!?
    棠梨縣的一種特產(chǎn)果子,得上山摘,估計是方晴自己去弄的。
    柯燕看了看方晴,傷還沒好透,有些地方還很青,不過她精神明顯特別好。
    方晴其實很好看,上學(xué)的時候聽說追她的人也很多,也不知道那時候鬼迷心竅跟了林金濤,結(jié)婚才十幾天林金濤就變了,第一次家暴。
    但是那會兒方晴已經(jīng)懷孕了,她沒舍得離婚。
    之后被打的次數(shù)估計她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等孩子長大,怕林金濤家的勢力,她拿不到兒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不敢離婚。
    方晴那會兒生了孩子后沒人給帶,工作也辭了,每次跟林金濤要錢不是打就是罵。
    柯燕跟她認識這么幾年,很少見她穿新衣服,但就算是舊衣服,方晴也一直都是干干凈凈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嗎?”柯燕心疼的看了看小孩。
    林金濤那混蛋,被判入獄了,孩子的撫養(yǎng)費還不知道怎么辦,方晴的公公婆婆嘴上說出,但是也不一定。
    “離婚還沒判下來,我想先找份工作,這樣也有點底氣。”
    柯燕點點頭,想說她開廠子的,但又怕人家嫌棄她的這一行。
    只好先問:“物色到工作了?”
    方晴搖頭,“帶個小孩,要接送、做飯,不是很好找,不過總會有合適的?!?
    柯燕想了想,“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嗎?”
    方晴搖頭。
    柯燕說了廠子地址。
    方晴驚訝了一下,“不就是去年京市投資的那個?”
    哦對,柯燕那個廠子還是有點名氣,因為當(dāng)時沈硯舟和許輕宜都過來了,還把沈家山賄賂的事扯了出來,沈家山是京市大企業(yè)家,拆遷那個項目就是他投的,都知道他。
    對棠梨這種小地方來說,能進這種跟京市沾邊的公司打工,都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只不過,柯燕這個廠子很神秘,也不知道產(chǎn)什么,中午多半安安靜靜的關(guān)著門,偶爾進出都是看廠子的大媽出來買菜或者打飯。
    說明廠子管住。
    廠子距離幼兒園也不遠,方晴要是能直接帶孩子住過去,挺好的。
    方晴大方的直接問她要不要人,工資無所謂,就要個穩(wěn)定工作。
    既然她問了,柯燕就說了。
    又問:“林金濤家里讓你繼續(xù)住新竹這個房子嗎?”
    方晴說話硬氣不少,“離婚還沒判,就算判了,房子也有我一半,我不可能搬出去,我自己住街頭都行,但是我不會讓小孩跟著我受罪。”
    柯燕點點頭。
    “那你就去我廠里吧,看廠的大媽中午值班,晚上剛好沒事,幫你聽著點孩子的動靜,你晚上上班,中午補覺,到點了去接小孩,時間正好。”
    那邊有宿舍,許輕宜過來擴廠之后,宿舍規(guī)格也拔高了,比柯燕之前租住的房子可好了不知道幾倍,雖然小了點,母子倆住完全沒問題。
    打點完方晴之后,柯燕買了一套今年最新的行測、申論,專門抽時間看書。
    陸危周末休息,一聲不吭就又到她門口了。
    柯燕那會兒才看見陸危發(fā)過信息,說給她帶了禮物過來。
    她還以為是什么呢,一進門就看到了他手里拎的袋子,所謂的禮物。
    ——真題模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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