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里正燉著豬肉,濃郁的肉香,彌漫了整個屋子,丫丫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大眼睛盯著鍋灶。
“回來了?”柳青聽到腳步聲,回頭看見陸峰,臉上露出柔美的笑。
“正好,肉馬上燉好了,洗把手準備吃飯吧?!?
“孩他爹,外頭地窖弄的咋樣了?”
“嗯,差不多了,柱子他們在鋪枝葉?!标懛鍛艘宦暎叩脚枧韵词?。
“真香?!彼芍缘卣f了一句,擦干手,走到灶邊,看著那咕嘟咕嘟冒泡的豬肉。
土灶的火光,將柳青的側(cè)顏映照得格外柔和,幾縷發(fā)絲貼在她臉頰邊
陸峰站在她身邊,目光落在她溫婉專注的眉眼上,伸出手,輕輕拂過那幾縷發(fā)絲,將它們別在耳后。
指腹不經(jīng)意間擦過她的耳廓,帶來一絲酥麻。
“媳婦,”陸峰的聲音低沉,張口道。
“等丫丫開春去上學了,咱們時間就多了?!?
柳青正用勺子攪動著肉湯,聞下意識地點頭,隨口回應道。
“嗯,是啊,丫丫去學堂識字是正事,她不在家鬧騰,咱們白天是能清閑不少?!?
“我也能多干點別的活計?!?
她顯然沒往深處想。
眼看媳婦兒沒理解自己話外的意思,陸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他微微俯身,湊到柳青耳邊,聲音壓得更低,說道。
“所以說,白天家里就剩咱倆了。”
“可以多研究些姿勢,以備晚上不時之需”
這話一出,柳青就是再傻也明白了,臉唰的一下紅了。
她羞惱地側(cè)過頭,嗔怪地瞪了陸峰一眼,手中的勺子都差點拿不穩(wěn)。
“你你胡說什么呢,沒個正經(jīng),白天還想著這些”
聲音又急又羞,作勢要拿著勺子打他。
然而,話音未落,陸峰的動作比她的話更快,他結(jié)實的手臂已然環(huán)上了柳青纖細的腰肢。
輕輕一帶,便將她柔軟的身子擁入了自己的懷抱里。
“怎么,昨天晚上不還是挺興奮嗎?”
聞,柳青嗔怪,低聲罵道。
“你你個混蛋,那不一樣?!?
“還有,下次不能把嘴放那”
“不衛(wèi)生”
剛說完,她還沒來得及掙扎,陸峰溫熱的唇便不由分說地,覆上了她的紅唇
柳青原本要說的話,化作一聲模糊的嗚咽。
她象征性地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那溫軟的觸感,瓦解了她的抵抗。
依偎進懷抱里,任由那甜蜜的掠奪加深
此時此刻,在山的另一邊,屬于趙家溝的密林深處。
黃大狗三人,早已沒了之前的半分囂張和幸災樂禍。
他們蜷縮在地上,臉已經(jīng)腫的像豬頭,黃大狗眼睛腫得只剩一條,黃大牛鼻子歪在一邊,哼哼唧唧,黃大驢最慘,門牙掉了一顆。
“哎喲喂,兩位趙家溝的好漢,大哥,饒命啊”
黃大狗強忍著劇痛,哭喪著臉哀嚎求饒。
“那狍子又不是我們哥仨搶走的啊,是陸峰,是陸峰那個狗犢子硬搶去的?!?
“你們要找也該找他算賬啊,打我們算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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