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頭沖她一笑,“過來吧?!?
她回過神來,趕緊點點頭,來到我身邊。
我讓她在太極陣中央的蒲團上盤坐好,從包里拿出路上刻好的令牌,讓她左手托右手,然后把令牌放到了她的右手上。
接著我在她面前盤坐下了。
“現(xiàn)在,我教你道家最基本的練氣法門”,我看著她,“你是陳道爺?shù)牡茏?,按說這個該由道爺親自教你;即使不是道爺親傳,也該由你師兄陳寶道長教你。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保險起見,還是我來教你。這一點,將來見了陳道爺,你要跟道爺說清楚,并不是吳崢不尊重道爺,實在是權(quán)宜之計,不得不如此。”
這是道門的規(guī)矩,如果霍瑩玉學(xué)過練氣之法,那我教她就沒關(guān)系;但她現(xiàn)在屬于入門但未開蒙,那我要教她,就必須先把這話說在前面。雖然陳道爺根本不會怪我,他只會感激我,但是出于對他的尊重,我也必須走這個過場。
霍瑩玉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謝謝少爺?!?
我湊到她耳邊,把道家真?zhèn)鞯木殮夥ㄩT,小聲給她講了一句。
所謂真?zhèn)饕痪湓?,假傳萬卷書,道家練氣法門的精要,其實就是一句話。
她眼睛一亮,點點頭,“嗯,我記住了!”
“開始吧”,我平靜的一笑,“兩個時辰后,我來引你出定?!?
“嗯!”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