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當(dāng)即迎風(fēng)化為一團血霧的鉆入木舟之中。
嗚嗚聲一響。
碧靈飛舟一下速度大增近半,化為一道綠芒的破空而走了。
蕭楓心神未定之下,當(dāng)即一個滾動,后背狠狠撞在了木舟側(cè)壁上,讓其痛的一聲低呼。
柳鳴雙臂一用力后,倒是穩(wěn)穩(wěn)坐在原處未動一下。
施法完的朱赤,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臉色蒼白之極了。
鐘姓道姑將雙手一收而回后,仍滿臉擔(dān)心的不停向后望去。
片刻間工夫,碧靈飛舟已飛出了十幾里外,眼看后面火海終于漸漸消失不見,始終未見有任何東西追來。
朱赤和鐘姓道姑見此,神色這才為之一松。
“看來那孽障剛剛蘇醒,并不愿自損實力的來追殺我等。我們四個總算是僥幸逃過一劫了!”鐘姓道姑輕吐一口氣的說道。
“回去后,此事一定要馬上通知掌門師兄,必須馬上派人將它除掉??催@孽障樣子,明顯是剛進階化晶期不久,若是再過了百年,讓它鞏固了境界后,恐等幾宗就真的要有大麻煩了?!敝斐嗝嫒蓐幊恋恼f道。
“當(dāng)年誰都知道伏蛟真人身旁有一頭凝液期的通靈赤蛟,可是在其坐化前幾年,此蛟突然消失不見,當(dāng)時誰都以為是伏蛟真人忍痛出手將其除掉,以防它沒有管束后會為惡世間。誰成想,此蛟竟然會潛伏在此島下面地火中一直苦修不出,并且還悄悄進階到了化晶之期,和在偷偷煉化伏蛟真人當(dāng)年遺留的幾件靈器?!辩娦盏拦靡残挠杏嗉碌牡?。
“也幸虧我們進去時,此蛟正在半睡半醒之間,還湊巧正在煉化那口伏蛟劍,逼得其不得不自爆此寶,否則,若讓其擁有了靈劍以后更加無法有制服的希望了?!敝斐嗫嘈α艘宦?。
“不過誠兒卻沒有逃過此劫,回去后還不知如何向師兄交代的?!辩娦盏拦糜稚裆击鱿聛?。
“誠兒的事情,的確十分痛惜。但這也沒辦法事情,誰知道此蛟強行收取功法之時,還有余力讓這口伏蛟劍飛出地下,才讓其自爆的不光是我們,九竅山那邊似乎損失更大,大智那名準(zhǔn)備走體修的弟子,似乎同樣沒有逃過此劫?!敝斐噍p咳一聲的回道,目中閃過一絲無奈。
柳鳴和蕭楓這才隱約聽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好像朱赤鐘姓道姑等人進入那小挪移陣后,非但沒有找到寶物,反而碰到一頭可怕之極的蛟龍,竟逼得四名靈師都不得不落荒而逃。
這時,朱赤和鐘姓道姑似乎沒有了繼續(xù)交談的興趣,一個只是悶頭狂催靈舟,一個則盤坐地上開始打坐休息起來。
十來天后,一行人終于返回了蠻鬼宗。
一回到九嬰山,朱赤讓柳鳴等人先回住處后,就和鐘姓道姑先去山頂找圭如泉去了。
而片刻后,儒生帶著二人又匆匆離開了九嬰山。
一個時辰后,蠻鬼宗祖師堂所在的山脈主峰上,突然響起了一聲聲的鐘鳴。
隨之各個山頭靈師,無論在閉門修煉,還是收徒講課,紛紛一驚的停下手中事情,紛紛驅(qū)云的往主峰飛去了。
蠻鬼宗其他靈徒外門
弟子,更是大為吃驚,一時間均議論紛紛
同一時間,回到住處的柳鳴,正將臉深埋被褥中,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對窗外隱約傳來的陣陣鐘聲,完全一副猶如未聞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柳鳴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名外門弟子已恭候在了外面,并通知儒生等人找他過去的事情。
柳鳴對那外門弟子稱謝一聲后,當(dāng)即騰空驅(qū)云的直奔山頂而去。
等進入大殿的時候,儒生、朱赤、道姑三人早已等候在了那里,并且似乎剛剛議論完什么事情,人人都滿腹心事的樣子。
“拜見圭師,朱師叔,鐘師姑!”柳鳴上前一步,躬身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