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距離上次去周家堡,已經(jīng)過去幾天了,這次再去,應(yīng)該至少能得到三門武學(xué)。
只是,足夠的經(jīng)驗值又是個難題。
之前擊殺李猛、李強(qiáng),總共獲得了一百五十多的經(jīng)驗值,其他幾個武者,每人也就幾點,那些普通人,更是只有兩三點。
“先這樣吧,等把手里的武學(xué)都學(xué)滿,再考慮強(qiáng)化的事兒?!?
陸羽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快傍晚了,他穿好衣服,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打算先做頓晚飯,休息一下,然后再開始訓(xùn)練。
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很快,一個神色慌張的男子出現(xiàn)在別墅門口。
“袁哥,大事不妙啊!大事不妙!”那人氣喘吁吁地說道,“外面……外面來了輛車,車上的人讓我們趕緊給他們開門?!?
“什么?”袁辰吃了一驚,趕忙問道,“他們有沒有說自己是什么人?”
“我們問了,他們說自己是王隊長的人,還讓李猛他們趕緊出去迎接?!?
“王隊長?”袁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王隊長?這到底是誰?。?
而且聽這人的描述,外面那幾個人好像和李猛三兄弟挺熟的,可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又絲毫不把李猛放在眼里,這情況,似乎有點棘手啊。
“他們有幾個人?”就在這時,陸羽從屋里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兩個,對,就兩個人?!鼻皝韴笮诺娜嘶貞浟艘幌拢盅a(bǔ)充道,“那兩人看上去都二十來歲,開著一輛越野車,手里還拿著槍,說話的語氣特別囂張?!?
說完,他忐忑不安地看著陸羽。
外面那兩人一口一個找李猛,可李猛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要是陸羽應(yīng)付不來,他們這些人可都得遭殃。
陸羽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疑惑之色。
王隊長?難道是周家堡那邊的人?這兩個地方的人有聯(lián)系倒也正常,只是不知道他們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算了,讓他們進(jìn)來不就清楚了。
這附近,周家堡的實力最強(qiáng),聽說他們明面上也就只有一位明勁武者,還是個老者。
而自己剛剛突破成為明勁武者,實力大增,全力爆發(fā)的話,能和暗勁武者抗衡。
除非這兩個年輕人是天才,小小年紀(jì)就成了暗勁武者,否則,自己還真沒什么好怕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陸羽還是決定跟著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報信的人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在圍墻外的越野車內(nèi),坐在駕駛座上的男子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把頭探出車窗,對著瞭望塔上的人大罵道:
“我說你他娘的,耳朵聾了還是咋的?聽不懂人話啊?沒看見天都快黑了嗎?趕緊把門打開,讓老子進(jìn)去,聽到?jīng)]有!”
瞭望塔上的兩名男子,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充滿恐懼,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但還是搖了搖頭。
他們記得陸羽之前的交代,要是有人來,必須得到他的同意,才能打開寨門。
“操!”男子氣得暴跳如雷,罵了一句后,把頭縮了回去,接著右手拿著一把手槍伸出窗外,對著瞭望塔上的人“砰砰砰”連開數(shù)槍。
瞭望塔上的兩人,本就嚇得夠嗆,看到對方把槍伸出來,第一時間就蹲下了身子。
一時間,瞭望塔上木屑亂飛。
“咔咔咔。”任輝又扣了幾下扳機(jī),這才發(fā)現(xiàn)彈匣里的子彈都打光了。
“好了,任輝,省點子彈?!备瘪{駛上的男子笑著說道,“你跟條看門狗置什么氣,他們不是已經(jīng)去通知李猛他們了嗎?”
“關(guān)鍵之前來可不是這樣啊?!比屋x罵罵咧咧地說道,“以前咱們一說身份,門就開了,李猛他們馬上就出來迎接,這次居然敢把老子關(guān)在外面,真是膽大包天了?!?
“可能剛換了人,不懂規(guī)矩吧。”馬千軍猜測道。
“哎,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瞭望塔上那兩人有點眼生?!比屋x皺著眉頭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嘛?!瘪R千軍滿不在乎地說,“李家堡雖說比一般寨子大,但這段時間死的人也不少,估計原來站崗的出了事,才換了新人?!?
“嗯,有道理。”任輝點了點頭,眼睛死死盯著瞭望塔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等會兒門開了,老子進(jìn)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任輝,不是我說你,你這心胸也太狹隘了?!瘪R千軍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心胸狹隘?”任輝氣得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姓馬的,你什么意思?被人攔在外面,你還覺得挺光榮是吧?”
馬千軍搖了搖頭,說道:“你好好想想,等會兒咱們進(jìn)去,李猛知道這事兒,會不會覺得過意不去,然后給咱們的好處比平常更多呢?”
任輝一下子愣住了,呆呆地說:“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啊?!?
作為王隊長的親信,他們每次來送氣血丹,拿到的好處費,少則幾百,多則上千,還能享受各種優(yōu)待,吃香的喝辣的,左擁右抱,比起那些守城墻的苦哈哈,不知道快活多少。
而現(xiàn)在被攔在外面,這不正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嗎?
“馬老哥,還是您有遠(yuǎn)見,剛剛是我太沖動了。”任輝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和剛才怒目而視的樣子判若兩人。
馬千軍翻了個白眼,靠在椅子上靜靜等著。
就在這時,寨門在他們面前緩緩打開。
“媽的,終于開門了。”任輝一腳踩下油門,罵罵咧咧地把車開進(jìn)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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