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短期內(nèi)可能不會有什么明顯的動靜,但量變終究會引起質(zhì)變,日常生活中一些瑣碎的小摩擦,日積月累之下,最終必然會演變成一場巨大的災難!
要知道,那些人里雖說普通人占多數(shù),但武者也不在少數(shù),一旦沖突爆發(fā),那可就是幾萬人甚至十幾萬人的大戰(zhàn),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海會長!”
海瓊聽了,不禁點了點頭。
不得不承認,閻華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即便他已經(jīng)下了禁令,不準鬧事,可下面的流血沖突恐怕還是難以避免,長此以往,說不定真會出現(xiàn)閻華所說的那種情況。
可是,就算真的發(fā)生了,又能怎樣呢?
要知道,在這末世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普通人了。
哪怕城里這十幾萬普通人都死光了,只要放出消息,要不了幾個月,就會有大批人趕來,再次將這座城填滿。
“閻兄弟,你究竟想說什么?”海瓊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如果閻華把他叫過來,只是為了說這些,那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海會長,上面說的這件事,就是我跟您提到的關于永安城的大事。接下來,我要說的,可是和海會長您的安危息息相關的事情,希望海會長您能認真聽一聽?!遍惾A說著,還特意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好,你說。”海瓊點了點頭。
“海會長,您知不知道,您替那個姓蘇的做這些事,已經(jīng)給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啊?”閻華的語氣陡然一變。
果然,海瓊聽后,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閻兄弟,還請你明明白白地說清楚?!?
“海會長,那個姓蘇的,明顯就是個獨斷專行的人,他為了給自己博個好名聲,不惜得罪永安城的所有人,除了城外那些人,您想想,現(xiàn)在咱們整個城里,有誰不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這倒也是。”海瓊露出了一絲哭笑不得的笑容。
確實,上至一些覺醒者,像閻家這樣的家族,下到城里的武者、普通百姓,甚至連小孩子,心里可能都在咒罵蘇會長。說他是千夫所指,一點也不為過。
“看來海會長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像這種得罪了所有人的家伙,將來的下場可想而知。而海會長您,現(xiàn)在也被那家伙拖下了水,稍有不慎,就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啊!”
“閻兄弟,你這話,未免有些危聳聽了吧?!焙-傂χ鴵u了搖頭,說道,“雖然會長這么做,的確得罪了城里的大多數(shù)人,但也有一批人在支持他呀,不是嗎?更何況,以會長的實力,即便他得罪了城里所有人,說句不好聽的,也沒人能把他怎么樣?!?
“難道海會長能保證,現(xiàn)在沒人能把他怎么樣,將來也依舊沒人能把他怎么樣嗎?”閻華咬著牙,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恨意。
一股豪情壯志在閻華心中油然而生,因為,他堅信自己就是那個能讓姓蘇的付出代價的人!
海瓊愣了一下。
“海會長,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您作為那家伙的幫兇,您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嗎?”
“荒謬,簡直太荒謬了。”海瓊說道,“閻華,我本來以為你把我叫過來是要告訴我什么至關重要的事情,沒想到只是說這些。唉?!?
他無奈地嘆息一聲,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甘心,對會長心懷怨恨。
可會長他這么做,對你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并沒有把從你們手中拿走的土地據(jù)為己有,而是分給了其他人。
閻華,就此打住吧,安安穩(wěn)穩(wěn)地住在這里,別再動那些歪心思,也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否則,別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哈哈哈?!遍惾A突然大笑起來,“不念舊情?海瓊,你昨天找到我們的時候,可曾念過舊情?
我大哥在世的時候,你在我面前就像條狗一樣,讓你往東,你絕不敢往西。結果呢,我哥他們一死,你就騎到我們頭上作威作福,你管這叫念舊情?”
“閻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剛才說的話收回去,我可以當作今天什么都沒聽到?!焙-傃壑虚W過幾分冷意,語氣也變得愈發(fā)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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