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算起來陳文差不多一周沒回家,當回到家還是感覺家里好,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而蘇慕冉一路上沒說一句話,回到家就鉆進了房間,更沒給陳文什么好臉色。臭男人,躲了四五天,要不是沒錢交罰款估計都還不會打一個電話。
“喂……”迎接陳文的是重重的關(guān)門聲。“哎!”知道得罪了這女人,陳文只能嘆氣。想到房租還沒還現(xiàn)在又欠了一萬,仿佛這債就抹不掉似的。折騰了幾個小時陳文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找出了常備藥箱用碘伏擦著傷口,打架的時候沒覺得,現(xiàn)在是碰著就疼。藥擦了一半,房門打開了。蘇慕冉皺著眉走近,伸出手來,“拿來?!薄笆裁??”陳文一愣?!皬U話那么多干什么?!?
一把奪過了陳文手里的棉簽,蘇慕冉重新沾了藥,一邊給陳文擦著傷口,一邊不滿的數(shù)落著。不知怎么的,換做平時陳文還會回頂兩句,今晚一句話也沒說,幾天沒有被罵突然被數(shù)落,感覺還挺有趣的?!澳阏f說你,自己打架就算了,還將樂樂也帶一起,真是不嫌事兒大,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兒,你怎么想的?”蘇慕冉使勁的杵了一下。“痛!”陳文苦笑不已,“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鬼知道會碰見仇人啊,說起來還不是該怪你的好閨蜜夏柔,要不是那晚幫她,我至于嘛我?!甭犕炅岁愇牡脑V苦,蘇慕冉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但依然翻了一個白眼,“誰讓你沒安好心,想要英雄救美連便宜都沒占上還挨了一頓,活該?!蔽摇愇木谷粺o以對。什么叫他沒安好心,當時那種情況換做其他人也會做同樣的選擇吧,好歹還是蘇慕冉的閨蜜呢。
只是今晚的確沒有想到那么巧,喝多了還遇到了上次的仇人?!叭畾q的人了還跟小孩兒似的,陳文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打又打不過,偏偏還要打,樂樂說得沒錯,又菜又愛玩?!薄啊标?
文哭喪著一張臉,我容易嗎我。“別動,再動本小姐戳死你?!比缓筇K慕冉又是一頓數(shù)落,總之沒有給什么好臉色。陳文也沒搭話就聽著她數(shù)落,安靜的看著她,直到蘇慕冉發(fā)現(xiàn)之后才停下來,“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薄拔?,你有沒有覺得,你咋跟結(jié)了婚的女人似的,念念叨叨個不停,不知道的人估計真會認為你是我老婆?!标愇恼V劬?。刀呢?蘇慕冉順手抓了水果刀,“就你,陳文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總比青蛙好啊,最少有理想啊,話說蘇慕冉,你是不是真對我有什么想法啊,沉迷于哥的個人魅力而無法自拔。”死陳文,自戀狂,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還個人魅力呢,隨便找一頭豬都比強一百倍。本來還想噴陳文兩句,蘇慕冉忽然眼珠一轉(zhuǎn),眼中閃過了狡黠?!拔母绺?,哪有你這樣的,說得人家都害羞了,其實……其實人家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哎呀,好害羞好害羞。”噗!聽著這夾子音,陳文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魔女果然是魔女,你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變化,一會兒兇巴巴的,一會兒又靦腆得跟青澀小姑娘似的?!拔母绺?,樂樂姐說你那地方被打了,要不要人家給你檢查一下呀,萬一被打壞了,人家以后可怎么辦啊?!蔽彝拢饴榱?,本小姐自己都受不了了。陳文吞了一口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哪里不知道蘇慕冉故意在戲弄他,說不定下一秒就是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