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修的二層樓磚房,房間也就那么大,除了柜子等其他的還真沒剩多少空間,連打地鋪都困難。陳文洗完澡在陽臺上抽著煙,心里糾結(jié)著今晚該怎么睡,拿被子勉強打地鋪,老媽知道了可不好解釋。上次老媽去城里誤以為他們住一起,哪知道他悲劇的打著地鋪,可這里是老家,情況有了很大的差別。和那臭女人擠一擠?
萬一她趁機對我圖謀不軌該怎么辦。不管了,反正我又不吃虧。杵滅了煙頭陳文才打開門,見蘇慕冉靠在床上玩著手機,光著腳丫一晃一晃的,主要是這女人還躺在床的中間。見陳文進門,蘇慕冉嫌棄了一眼沒說話,自顧玩著游戲,實際上這份鎮(zhèn)定是裝出來的,心里也緊張得不行。尤其是她想到陳文剛將自己抵在車門上強吻就更緊張,倘若這死豬趁著今晚胡來可怎么辦才好。答應(yīng)他?不行不行,都還不是情侶關(guān)系怎么可能,即使是情侶關(guān)系,在沒有準備好之前她才不想走到那一步。不答應(yīng)?這死豬已經(jīng)多次占便宜,今晚注定還會睡一張床上,她才不相信陳文會那么老實。蘇慕冉看似在玩游戲,心思卻根本沒在上面。
“玩啥呢?”陳文坐在床邊探過腦袋。然而剛坐下就被蘇慕冉一腳給蹬住腰,“你干嘛?”“廢話,你說我干嘛,當然是睡覺了,挪過去一點,一張床都被你給占了?!标愇捻樖志团脑诹斯鉂嵉男⊥壬稀!伴T兒都沒有,要不睡地上,要不就站著,反正我不管,床是我的,你別靠近我,臭死了?!碧K慕冉捂住鼻子就是不讓。陳文揚起手在身上聞了聞,哪有什么味道。不過說真的,蘇慕冉身上散發(fā)那淡淡的香味真的很好聞,加上洗過頭發(fā)還沒干,更穿著睡衣,殺傷力真不是蓋的。陳文趁機瞄了瞄,心里暗自嘀咕,也不知道里邊穿沒穿,想到剛蘇慕冉在收拾內(nèi)衣,應(yīng)該是穿了的吧?!霸倏次彝诹四愕难劬?!”死色豬,老是管不住那雙賊眼,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不過今晚真敢胡來,看我怎
么收拾你?!安皇牵@里是我家好吧,房間也是我的,床什么都是我的,憑什么我要睡地上,你才想都別想?!?
開什么玩笑,悲劇過一次才不想悲劇第二次,陳文蠻橫的將蘇慕冉給擠開一點,美滋滋的躺下?!疤芍媸娣??!彪m然他是坐車,提著東西轉(zhuǎn)車各種折騰也挺累,早就想躺了?!澳氵€是不是男人,就不能有點紳士風(fēng)度?”蘇慕冉輕哼,忍不住又踹了陳文一腳,“過去一點?!标愇娜嗔艘幌卤货叩南ドw,沒好氣道,“屁的個紳士風(fēng)度啊,我又不是紳士,干嘛要活受罪?!薄昂呛牵 碧K慕冉瞪了一眼,還跟狗血劇里邊那樣用枕頭在床中間隔起來,“你敢越過界,本小姐就拆了你?!薄胺判?,我對母老虎沒興趣?!庇行┦孪霘w想,陳文是真不敢胡來,沒有枕頭只能就這么躺下,雙手枕在后腦勺,眼角的余光卻瞄著蘇慕冉的反應(yīng)。然而蘇慕冉也不想搭理,側(cè)過身躺下來,時刻注意著陳文是不是有其他舉動,她緊拽著手機,如果陳文敢,就砸死他。
想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陳文既感到郁悶又覺得有趣。兩個不算熟悉的人住在了一起,發(fā)生了各種‘戰(zhàn)斗’不說,現(xiàn)在還真就躺在同一張床上了,那今晚到底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旁邊躺著一個大美女,那淡淡的芳香還不斷的刺激著他的嗅覺,都不知道是因為喝了白酒還是其他什么,陳文有點口渴??蓜傄粍訙蕚浜瓤谒?,蘇慕冉就轉(zhuǎn)身揚起了手機,“你敢!”“你有病啊,我就喝開水?!标愇臒o語了,打開了礦泉水喝了一口,還遞過來,“菜比較咸,你渴嗎?”“誰要你喝過的?!碧K慕冉又側(cè)著身軀躺下來,始終防備著陳文,連呼吸都放到了最低,豎起耳朵‘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粗@女人那樣子,陳文無奈搖頭后又躺了下來,瞄著蘇慕冉的后背,好像……似乎沒有看到內(nèi)衣的痕跡。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