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個人差不多干了一瓶,陳文醒來的時候都十點半了,感覺年紀在增長,這酒量在走下坡路了。今晚約了柳詩雅,應該還要喝的。薛長生那老狐貍都提醒他最好是從柳詩雅身上想想辦法,說不定真能實現(xiàn)。原本陳文打算定一個高規(guī)格的飯店什么的,后來一想,柳詩雅這樣的身份,什么沒見識過,估計那些山珍海味都吃膩了吧。尋思了很久,陳文給王凱打了電話,問問他能不能搞到一些土貨。王凱是城里的土著,這小子有屬于他的圈子,還真找到了一個專賣土貨的地方,這是一對老夫妻店,據(jù)說開了四十年了,平時就隨意的接幾桌,房子也是自己的,不在乎營收那種。
陳文要來了電話,直接打了五千過去包場。倒不是說故意顯擺什么,考慮到柳詩雅藝人的身份,還是避諱一點比較好?!拔母?,你晚上吃飯都不叫我?”王凱郁悶的打來了電話。陳文笑道,“段位不一樣了,誰叫你一個渣渣?!薄澳阕唛_,到時候我直接來蹭飯?!蓖鮿P厚著臉皮道。陳文打住,“改天請你吃飯吧,今晚是替別人安排的,有些不方便,不然怎么會不叫你,你呢,最近怎么樣?”王凱道,“還是那樣唄,咸魚,我早就躺平了,兩套老房子拆了賠了一些錢,只要不揮霍這輩子也夠了,才不想那么辛苦呢?!薄澳闩1?!”又是一個拆二代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盡管江城的賠償比不上北上廣深,王凱這一賠償下來,怎么也是小幾百萬有了,也就是他說的那樣,只要是不胡來,這輩子差不多足夠了。
“哎,沒辦法,這就是命啊,好了,不想和窮逼多說,我要去嗨皮了,今晚三個妹紙,哈哈哈?!薄皾L!”搞定了晚上的飯,陳文爬起來洗漱,然后出門吃了一碗面,不過打嗝的時候都滿是酒味。昨晚就吃了些菜,喝了酒,米飯什么的沒沾,現(xiàn)在能吃碗熱騰騰的面是真
的舒服。“老板,結賬!”付了錢,陳文又坐了會兒,給柳詩雅發(fā)了信息,還約好了去酒店接她。柳詩雅沒回信息,應該還沒睡醒,陳文也懶得管了。時間還早,陳文也哈切連連,打算滾回家再睡一個回籠覺。至于今晚能不能說動柳詩雅,那也只能盡力了,搞定了這事兒后就該老家了,陪爸媽好好過個年,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創(chuàng)業(yè)中。點上煙,陳文慢悠悠的回家,剛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有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對于這種陌生號碼,陳文直接就掛斷了??蓲鞌嗔藢Ψ接执蛄诉M來,一連打了好幾次,最后一次陳文才無奈的接通,“對不起,我對你說的不感興趣,別打騷擾,謝謝?!薄澳闶顷愇??”電話里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聽口音還是蓉城那邊的?!拔沂顷愇?,請問你是?”陳文感到納悶,聽這口氣就不是推銷一類的電話。中年女人道,“我是蔡雅的媽媽,有時間嗎,有時間我們一起坐坐,就在公寓附近的悠揚茶樓,我等你!”“啊,阿姨,我……”沒給陳文說完的機會,對方就掛斷了電話。不知為何,陳文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蔡雅媽媽找來了,還找到了他的電話約見個面,總感覺麻煩事兒來了。
他也知道蔡雅和家里一直鬧別扭,去云省旅游就是躲避父母安排的相親,今年過年都還不打算回去呢。該不是她媽媽以為是他在背后搞鬼吧?這可就是……陳文一陣尬笑,但電話都打來了,不去的話肯定不合適。無奈之下陳文只好往蔡雅公寓那邊趕,也找到了悠揚茶樓,不管蔡雅媽媽今天是什么態(tài),他都只能受著。讓陳文郁悶的是蔡雅拉黑了他的電話和微信,換電話打,只要聽是他就秒掛,接著拉黑,他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陳文到門口的時候,蔡俊在外邊等著。“文哥,你自求多福吧。”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