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嚴(yán)佳洛煩躁了起來,“可是顧延瑾這段時間以來,對本郡主好像越發(fā)的不上心了,心心念念惦記著他那個回去江南的表妹,也是因為如此,本郡主才急著要?dú)ツ莻€賤人的清白。”
“只有把那個賤人毀了,顧延瑾才能又把整顆心放到本郡主身上來?!?
而被嚴(yán)佳洛主仆倆掛在嘴邊議論的顧延瑾,此時正在畫蔣純惜的畫像。
越是見不到就是越思念,反正現(xiàn)在的顧延瑾想念蔣純惜想念得不行,都恨不得不管不顧跑去江南把蔣純惜接回來。
“純惜,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你怎么還不回來,”顧延瑾看著畫好的畫像飽含思念道,“快回來吧!純惜,我真的好想你,你再不趕緊回來,那我恐怕要到江南親自去接你回來了?!?
“只不過我真去江南接你,恐怕祖母就會懷疑什么,又或者對你不喜起來了,那樣的話,我想納你為妾怕會有什么變故?!?
傍晚的時候,顧秉坤一回到顧府就急匆匆的來到蔣慧舒這邊。
沒錯,顧秉坤已經(jīng)知道被皇上封為福嬪的江南女子是蔣純惜。
“什么,”蔣慧舒驚得都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了,“這…這怎么可能,純惜怎會成為皇上的嬪妃,她又通過何種渠道到行宮去伺候皇上?!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