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下肚之后,我打了一個酒嗝,然后又拿起一瓶沒有開封的酒,作勢要打開,并且又像張立新靠近了兩步,笑著對張超說,“謝謝新哥的款待,要不是我也體會不到你們的這種玩法,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為我之前的不懂事,我向新哥道歉!”
張立新似乎真的因?yàn)槲抑暗谋硌?,覺得我和他一樣只是把對象當(dāng)床上的玩物,已經(jīng)對我完全沒有了戒心。
他抬都沒抬頭,一邊用嘴吸她懷里那個女生的胸一邊說,“行,以前的事情過了就過了,只要你讓我睡了劉雅?!?
張立新似乎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機(jī),暫時的把腦袋從女生的頭上拿起來,伸手要接過我手中的啤酒瓶。
“謝謝新哥的大度……”我微笑的看著張立新,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所想的在發(fā)展,他大概還在憧憬著待會欺負(fù)楊雪和劉雅的場面吧。
我雖然一直笑著,可是眼神越來越冰冷,在張立新伸出手要碰到我手中酒瓶的那一刻,我的手突然動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狠狠的朝著張立新的頭頂砸了上去。
“睡你麻痹!”這一下飽含著我剛剛所有的忍耐和怒氣,就這么的敲在張立新的頭上。
“艸……”張立新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但是此刻我距離他太近了,再加上他的心思都在想著占她懷里的這個女生的便宜,根本就躲不開,只聽見“嘭”的一聲,
啤酒瓶的碎片四處炸開,血水混合著酒水從張立新的臉部流了下來,顯得分外的慎人……
“于洋,我操你媽!”張立新痛苦的喊道。
與此同時,在一旁還抱著女生占便宜的排骨男他們,也才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提著啤酒瓶就向我沖了過來,
但是我沒有給他們機(jī)會,在酒瓶剛剛砸到張立新的時候,我立刻向前邁了兩步,從后門用手勒住張立新的脖子,并且把剛剛打碎,但是依然留在我手中大半的碎片,頂在了張立新的脖子上,玻璃的尖銳緊緊地貼著他的肉……
“讓他們停了下來,要不
我捅死你?。 笨粗徊讲奖平钠渌麕讉€人,我沖張立新大聲的喊道,我知道這種情況下,容不得耽擱,只要幾秒鐘他們就會一撲而上……
張立新這家伙也算是硬氣,他雖然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的哀嚎著,但是口中居然還說道,“你特么有種捅死我啊,狗娘養(yǎng)的??!”
但是張立新這所謂的硬氣,只是保持了不到幾十秒,就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當(dāng)我手中的酒瓶碎片,在他的脖子上劃破了一層皮之后,他的身體一下的軟了。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yàn)槲耶?dāng)時腦袋一片空白,在我手總的張立新身上可全是血,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么多的血。
我只知道我把張立新的腦勺開花了,他們肯定不可能放過我,到時候劉雅也會過來,我沒有任何的退路,我必須這么做!
那一刻的我,更像是個亡命徒,被他一步步逼到這的亡命徒!
“停,停,我讓他們退,讓他們退總可以了吧……”張立新渾身發(fā)抖的對我大聲的說道,唯恐我的手在輕輕的一顫抖,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更深的標(biāo)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