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打后,我身體的傷,在慶哥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一些藥物,還有吳正力的照顧下,很快的就能下床活蹦亂跳了。
雖然偶爾胸口還隱隱的傳來氣悶和疼痛,但是沒有什么大礙。
在我傷好的差不多時,我也給慶哥提出了我可以搬出去回到自己的寢室了。
畢竟這里每天什么都不用做,還有電視機看,可以說絕對的福利了。
不過萬般的舍不得,但是打擾了他們這么久,獨眼又沒明確的說要我留下來,我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住在這里,怎么的都有點尷尬,
在聽到我的話后,吳正力不愿意了,“于洋兄弟,在這里住的蠻好的搬出去干嘛啊,反正這么大的屋子就只有我和慶哥也蠻冷清的,多你一個也好……”
“我怕打擾了你們?!?
“打擾啥啊,你不把我們當(dāng)兄弟看???!”吳正力一臉的生氣狀。
“可是慶哥……”我說話的時候,眼光看向一旁的慶哥,
吳正力嘿嘿一笑,“慶哥肯定也想你留了下來,是不是啊,慶哥……”
聽到我們提起他,獨眼終于開口了,他也微微的笑了一下,“留著吧,要不蝎子那邊也估計會找你的麻煩的。”
“這樣不好吧?”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我心里卻樂開了花。
在這邊不止是生活檔次,甚至連安全,都是我原來住的那個宿舍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的,再加上在這段我受傷的時間內(nèi),每天和他們住在一起,也已經(jīng)建立起了深深的感情,這么一下讓我搬出去,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得了便宜還賣乖!”慶哥白了我一眼,不愿意在繼續(xù)搭理我。
就這樣,我名正順的成了慶哥寢室的第三個人,而在慶哥的那些兄弟中,也隨著這層關(guān)系,我水漲船高,所有人見了我都稱一聲“洋哥!”
因為李文的命,到是讓我在短短的時間里,已經(jīng)達(dá)到了很多人都達(dá)不到的程度,這是我當(dāng)初也沒想到的。
每天的勞動,還有思想教育課,我也得到了一些特權(quán),可以不用去的。
蝎子和他手下的人,雖然恨恨的看著我,但是我每次都是和吳正力,還有一群少管所的兄弟
們在一起,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自顧的捏捏拳頭!
總體來說這段在少管所的日子,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滋潤了。
唯一一點讓我有些失望的是,從文斌那次被送到醫(yī)院之后,就在也沒有回來。
我聽?wèi)c哥說,他托人問過了,說文斌因為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被家人給花錢撈了出去了,不用我在擔(dān)心。
我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么?
雖然有些想念他,但是和比起讓他回到這里,他平平安安的就好吧!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
又是一個炎熱的天氣,我和吳正力兩個人都光著膀子在寢室的床上躺著,隨意的瞎扯著。
而慶哥則依舊盯著他的電視,大概是少管所的消息閉塞吧,我發(fā)現(xiàn)獨眼特別喜歡看新聞,大到國家大事,小到街頭巷尾的打架,慶哥都看的津津有味!
電視上正播著一個少年因為家庭原因,而迫不得已反抗,被打成重傷的時候,突然門被人推開了,我看到一個慶哥手下的少年有些滿頭大汗的跑了進(jìn)來,
“慶哥,慶哥不好了,小驢在外面被人打了??!”
聽到這個消息,吳正力一下從床上翻了起來,滿臉煞氣的看著那個人,“是誰動的手?!”
吳正力是一個極為護(hù)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