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擁有你這樣完美的女人,我還是忍不住懷疑自己在做夢,吹吹冷風,說不定會醒過來?!?
許思癡迷的看著張恪清澈透亮的眼睛,伸手摩娑著張恪下巴,有胡子渣存在的刺癢,火熱的嬌軀貼著張恪肌理彈實的軀干:“怎么會是做夢呢?我要做你的女人啊,怎么會是做夢呢?”感覺室外的冷空氣凜冽的吹拂著臉頰,心里的柔情卻更加濃郁,想著上天造人時,將男人女人分開真是殘忍,為什么恨不得鉆到他的身體里去……
要不是想著明早還要趕路,張恪能堅持到天明,兩人身軀糾纏沉沉睡去,直到給敲門聲驚醒,聽見是江黛兒的聲音。
還以為江黛兒不可能去海州呢,張恪麻利的爬起來,見許思一臉心慌,心想她嬌軟無力的樣子讓江黛兒看見,江黛兒再是單純,也會有所聯(lián)想,低頭輕聲對她說:“你先不要出房間?!北е约旱囊路搅硗庖粋€房間,將床弄亂,才披著浴袍去給江黛兒開門:“幾點鐘你
趕過來?破壞我睡懶覺??!”走到許思房間門口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許思姐,黛兒姐姐過來了。”許思在里面應了一聲,說要穿衣服。
江黛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怕晚了你們就走了?!?
換是許思穿浴袍出來開門,她遍布細滑脖頸下的吻痕一定遮掩不住,江黛兒當然無法從張恪的表現(xiàn)里看出什么不對勁來。
“怎么,你還跟我們?nèi)ズV莅???
“怎么不去,”江黛兒嫣然一笑,眼睛藏著些狡黠,“我堅持要去,他們能拿我怎么著?我爸偷偷的同意我出去玩一下,贊助我費用呢。”
許思在房間磨蹭了好久,才收拾停當,張恪怕她跟自己直接相對會露破綻,忙回房間去穿衣服,等穿好衣服出來,許思的眼神一直不敢看自己,她做賊心虛呢。昨天白天補過覺,夜里雖然只睡四個小時,也足夠了。
張恪讓許思先陪江黛兒去賓館的餐廳吃早飯,他將房間又大概收拾了一下,將隨身東西一起拿出套間,吃過早餐,直接到服務臺退房。從昨天氣溫回升,天氣轉(zhuǎn)晴,從昨天入夜后,高速公路已經(jīng)可以通行。經(jīng)過前天那段路面,除了扭曲厲害的波形護欄還沒有全部及時的更換之外,已經(jīng)看不到車禍痕跡了,其他人經(jīng)過這時,也想象不出這里發(fā)生出八死七重傷的特大交通事故。
在路上江黛兒提到那個令人厭惡的富家子弟葉鴻,江天集團在惠山是相當有實力的民營企業(yè),仗著江黛兒的爸爸跟江天集團有些業(yè)務往來,就死纏著江黛兒。
原來江黛兒家里也開了一家小規(guī)模的鑄件廠,但看她爸爸也不是那種為了生意會把女兒倒貼出來的人,張恪撇嘴笑著,說道:“趕明送黛兒姐姐一只蒼蠅拍,這個姓葉不知趣,一拍拍過去,拍死他,也不看看他自己長啥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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