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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敏這幾日都不太清醒,只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夢中還感覺到蝕心草的毒性隱隱作痛,昏睡之中只聽到一個并不熟悉的聲音說著“趙姑娘身中的這種毒貧僧也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楊夫人可以和我走一趟,三五日行程遠處有一處山谷的特生洙草可以緩解楊夫人的傷勢”云云,又隱約聽到楊過的聲音說“山上極寒,我先帶著龍兒隨大師而去,想必也要幾日后才能啟程去絕情谷找郭伯母,待小姑姑好些你們再行趕上,咱們絕情谷匯合”等等。待她真正清醒過來,第一眼便看見張無忌關(guān)心的眼神,一時之間心中暖流四起,回想相遇以來的開心、委屈、糾結(jié),一時心下五味雜陳,眼中緩緩流下兩行清淚。
張無忌見趙敏醒來,本是大喜,卻見趙敏如此情況,一時間心疼不已“怎么了敏敏!可是肩膀傷口痛?”說這便要檢查傷口,本來趙敏只是心中情緒激蕩,見張無忌如此著急的面容,一時間又覺得幸福不已,至少轉(zhuǎn)了一大圈,她的無忌哥哥還在身邊。又聽到張無忌說自己肩膀的傷勢,這才感覺右肩如火灼一般難受,不禁發(fā)出了一聲“哎呦”的低嘆。
這邊張無忌擁著掙扎起身的趙敏,扶她靠坐在床上,焦急到“敏敏你的傷還沒有愈合,切記不能亂動,只可惜這山中草藥不多,恐怕要再一陣子傷口才能真正愈合”查看完趙敏的傷口并沒有惡化的跡象,張無忌默默的安撫到“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離開鐘南山了?,F(xiàn)在因著你的傷暫住在這里。待你稍微好一些后,我們就啟程去往絕情谷”張無忌轉(zhuǎn)身從桌上到來一碗藥,示意趙敏喝下。
趙敏低頭一看,又聞了聞,只覺得苦澀已然在口中漾開,奈何不喝下去張無忌這關(guān)她怕是過不了,因為強忍著喝了一口“為何我們要去絕情谷?”
“西域的天竺神僧和一燈大師都已分別啟程前往絕情谷”張無忌拿過藥匙,緩緩的給趙敏喂藥“你的蝕心草和楊兄弟的情花毒,天竺神僧應(yīng)該知道如何解?!?
趙敏若有所思的一口一口吃著張無忌喂來的藥,忽然想起楊龍二人,便柔柔的問到“無忌哥哥,我?guī)熃愫瓦^兒呢?”
“楊兄弟和龍姑娘先帶著襄兒和一燈大師去了絕情谷”張無忌輕輕擦掉趙敏嘴邊殘留的藥漬,“你傷的著實重了一些”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和內(nèi)疚“我們再待幾日,等你情況穩(wěn)定一些再趕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