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風(fēng)在邊上頓時火冒三丈,叫道:“怪事了,黑嶼礁的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欺負(fù)外人,老瘋子今天倒要搞搞清楚,他靠靠靠?!彼话炎プ〉昊镉嫷牟鳖I(lǐng),一顆大腦袋幾乎抵在他的鼻子上,面目猙獰地說道:“說!為什么讓我們走開!”
“噗……叭”一聲怪響,一股臭氣蕩漾開來,店伙計大叫一聲:“嗚嗚……救命??!”
李強(qiáng)淡淡地說道:“瘋子放了他吧。喂,你去換條褲子?!惫L(fēng)陡然反應(yīng)過來,手一松說道:“膽子也太小了,我才說了一句話……靠靠靠真沒出息!沒人招呼我們自己坐?!钡昊镉嬤B滾帶爬地向里屋跑去,邊跑邊哭。店老板這時大約也想明白了,還是命要緊,也不敢再羅嗦了。
琦君煞拍拍耿風(fēng)的肩膀,笑嘻嘻道:“不愧是瘋子,能把人的屎都嚇
出來,了不起!”耿風(fēng)一聽就明白,他是在諷刺自己欺負(fù)普通人。三人坐了下來,李強(qiáng)發(fā)現(xiàn)在相隔不遠(yuǎn)的地方,還坐著兩個人沒有走,兩人背朝著他們,其中一個背影似乎很眼熟,那人剃了一個光頭,在這種地方光頭是很少見的。
李強(qiáng)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對著那人大聲說道:“原來是空厚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彼酒鹕韥?,又道:“呵呵,空厚不會裝著沒看見我們吧?”那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說道:“雖然我認(rèn)識空厚,但是,我不是空厚?!崩顝?qiáng)微微一驚,見那人果然不是空厚,同樣是光頭,這人卻長著滿臉的胡須,額頭上有一個紅色的圓點,顯得很特別,他手上也捏著一串褐色的珠子,眼光似乎很平靜。
李強(qiáng)笑道:“抱歉了,嘻嘻,你們都是光了腦袋的人,實在是像。”琦君煞的眼神可就不友好了,他冷冷地問道:“你是佛宗的弟子?”李強(qiáng)和耿風(fēng)都想起琦君煞是被佛宗的人禁錮的,李強(qiáng)急忙打岔道:“你是空厚的朋友?我姓李,李強(qiáng)?!蹦侨艘汇?,說道:“你是李強(qiáng)?倒是久聞大名了,我是枯度?!?
琦君煞神色越加冰冷,說道:“好像你還沒有回答我老人家的問話?!?
枯度感到非常奇怪,這個俊美的少年人好像對自己很是反感,他說道:“佛宗早已湮滅,我只是一個向往佛宗世界的人?!辩吠诳嗟溃骸胺鹱谟惺裁春孟蛲?,一個破地方全是爛東西,嘿嘿,就我老人家看來,佛宗滅亡是遲早的事情,可惜,沒讓我老人家親眼看到?!?
枯度向前跨出一步,沉聲道:“我不知道佛宗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請你不要侮辱佛宗,否則,不要怪枯度無禮了?!崩顝?qiáng)大急,這個枯度簡直不知天高地厚,他肯定不知道琦君煞是什么人。沒等琦君煞說話,李強(qiáng)道:“師尊,你不是要了解佛宗的事嗎?讓弟子來問好嗎?”
耿風(fēng)說道:“你們先聊著,瘋子去找點好吃的?!彼鹕砣フ业昀习濉g房纯纯荻?,心里有點猶豫,欺負(fù)這種小角色,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的佛宗仇家都是當(dāng)時最有名的佛宗高手,可是現(xiàn)在卻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他嘆了口氣,說道:“乖徒兒,你說吧。哎,瘋子,我和你一起去?!彼沧叩嚼镂萑ヲ}擾店老板了。
枯度心里大吃一驚,他知道李強(qiáng)的實力,他的師尊應(yīng)該更要厲害得多,而且聽說李強(qiáng)是重玄派的高手,是核心兄弟之一,沒聽說過重玄派的核心兄弟還有拜師這一說的。他驚疑道:“他是你的師尊?”李強(qiáng)傳音道:“你們走吧,我?guī)熥鹗巧⑾?,他老人家討厭佛宗的人,說話別刺激他,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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