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禁閉室,姜晚霞瞬間慌了,“楊主任,這明明就是傅海棠先動的手,她才是主要責(zé)任。”
禁閉室就是一排有士兵看守的平房,只有犯錯的兵才會去。
里面沒有窗戶,關(guān)在那里,只有送飯的時候才能看見是什么時間。
其余時候都渾渾噩噩數(shù)著日子過。
“再說就再加時間!放出來跟不上進(jìn)度,就退出軍區(qū)匯演?!?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性。
楊韻很不滿意她不服從命令的行為,“要不是想著你們要練舞,你以為只有一天嗎?”
軍區(qū)匯演就是姜晚霞的軟肋,一聽可能會耽誤她參演,只能不情不愿閉上嘴。
傅海棠看她吃癟,心里就高興。
拍了拍自已衣袖上的灰塵,跟著莊宛白一起下樓的時候,還抽空對著身邊的姜晚霞翻了個白眼。
姜晚霞?xì)獾冒胨溃植桓以賱邮帧?
只能把臉轉(zhuǎn)向一邊,來個眼不見為凈。
傅海棠把她氣了一通,這才轉(zhuǎn)頭看向跟下來的姜瑜曼,“嫂子,我從小在軍營里長大,以前也去過禁閉室,你不用擔(dān)心我?!?
“也不用去找蘇團(tuán)長求情?!?
軍中紀(jì)律嚴(yán)明,要是姜瑜曼去求情開后門,理虧的就變成了她。
況且她又不是那些說起禁閉室就臉色發(fā)白的女兵。這次只有一天,要不了多久就出來了。
姜瑜曼抿唇,她的確想去說情,沒想到海棠心思這么澄澈,居然看了出來。
頓了頓,傅海棠又道:“對了嫂子,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哥?!?
姜瑜曼瞬間回神,“為什么?”
“我哥肯定會說我的。”傅海棠想起傅景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要是你哥知道了,只會心疼你。”姜瑜曼拉過傅海棠的手,“傻姑娘,怎么對我這么好。”
她長著這樣一張臉,沒少被別人傳流,從來都是她自已為自已出頭,從來沒有想過,還有另一個人會為了自已義憤填膺。
這份沉甸甸的感情,不同夫妻之間的愛,卻同樣讓人感動。
“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傅海棠認(rèn)真道:“如果今天聽見這話的是我哥,進(jìn)禁閉室的一定是他?!?
姜瑜曼被逗笑了,“你哥應(yīng)該不會打女人吧?”
“我就是打個比方?!备岛L墓溃骸八?dāng)然不會打女人,所以進(jìn)禁閉室的是我。”
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從幾人身旁響起:
“什么打女人、進(jìn)禁閉室的?”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幾人抬頭一看,項立峰正站在他們面前。
“項營長?!鼻f宛白客氣叫了一句,猶豫把文工團(tuán)剛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出息了啊,打到禁閉室來了?!表椓⒎鍥鰶鲩_口。
見傅海棠臉拉長,又收回視線,轉(zhuǎn)而看向莊宛白,“禁閉室沒有位置了,關(guān)不了?!?
“沒有房間了?”莊宛白面露愕然。
禁閉室少說也有十間,居然全部占滿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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