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早就在家里鬧起來了。
“總之,家里他就像皇帝一樣,好不容易他在外面吃癟了,我看著高興,我就笑笑咋了?”
別說,知青點這么多人,她還就今天看見的這個姜瑜曼覺得順眼。
“行行行,”姚振江說不過自己媳婦,“祖宗,你高興就行?!?
……
外面這些話姜瑜曼聽不見,也不在乎。
此時正躺在床上,讓傅景臣給她捏抽筋的腿。
她可沒有一點奴役自己下地一天老公的愧疚感,使喚的超級順口。
沒辦法,肚子里孩子是他干的好事,自己受罪他必須得負(fù)責(zé)。
抽筋的痛稍微好點了,她才松了口氣。
接著看見傅景臣脫下來的外套就放在床邊。
下午,他應(yīng)該被分配去割麥子了,袖子上破了一個洞。
姜瑜曼用兩根手指捏起這件外套看了看,“到了鄉(xiāng)下這外套就是不耐穿啊,得做點新衣服才成?!?
傅景臣看著她,“你會做?”
“我哪里會做,我在公社買了一些布,找人幫忙做?!苯ぢ?。
原主其實會做衣服,但是這項技能不存在于她身上。
關(guān)鍵是手縫衣服也慢啊,容錯空間也低,這年頭的布料金貴,經(jīng)不起浪費。
傅景臣點頭,“這些你看著辦就行了?!?
聞,姜瑜曼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傅景臣這點是真不錯,雖然下鄉(xiāng)了,可他不覺得這些東西都該由自己來做。
尤其是今天一家子護(hù)著自己的態(tài)度也拿出來了!
今天兩家人的對比,就連姜瑜曼自己都爽到了。
“腿好點了嗎?”傅景臣繼續(xù)揉了一會,開口問道。
“好些了,”姜瑜曼用腿踢了踢他,聲音不自覺有點嬌:“快點上來暖床,我腿有點冷。”
到底是北方,剛才還悶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冷了。
姜瑜曼是畏寒體質(zhì),火爐似的傅景臣一出去,她就覺得冷冷的。
傅景臣躺進(jìn)被窩陪伴。
姜瑜曼像蛇一樣鉆進(jìn)他懷里,感覺到他渾身的暖意,不由得貼的更緊。
她的腿冷,下意識傅景臣身上貼。
一貼一動,一時間不小心碰到了不可描述的東西。
傅景臣輕輕抽了一口氣,抓住她的腿,聲音有些喑啞,“別亂動?!?
姜瑜曼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無知少女,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什么,頓時俏臉一黃。
趕緊停下動作,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备稻俺及底云綇?fù)了一下氣息。
姜瑜曼悄悄把腿移開,在別處取夠了暖,趕緊放開他。
再不放開,她的臉都要熟透了。
但傅景臣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渾身硬邦邦的怎么都睡不著,最后還是偷摸出去沖了個冷水澡。
姜瑜曼在床上睡著,全當(dāng)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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