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師?!?
不等姜瑜曼繼續(xù)思考,周凌云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她轉頭一看,恰好見他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
思緒頓時被帶歪了片刻:周凌云最近日子過得十分不錯啊。又是麻花、又是新手表、又是自行車。
沒點家底根本置辦不出來。
原劇情里,他作為家里不受寵的兒子,被父母逼著下鄉(xiāng),家里拿不出什么錢給他寄好東西。
突然這么多好東西,一看就有問題。
周凌云并沒察覺姜瑜曼的想法,反而道:“姜老師,你今天怎么回去?。俊?
姜瑜曼瞬間回神,“周老師,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她了解傅景臣,絶対不可能不來接她,一定是有什么事,稍微耽誤了功夫。
但是肯定會來的。
“姜老師,再怎么我們也是同事,你不用那么見外?!?
周凌云自顧自道:“后山大隊不遠,這樣吧,你騎我的自行車回去……”
話還沒說完,
姜瑜曼就嚴肅道:“周凌云同志,請你自重。我們只是同事。你再說這些讓我困擾的話,就別怪我告你耍流氓了。”
義正辭嚴。
周凌云一噎,眉眼間閃過一絲不耐。
換做別的女人,他早就不伺候了。
可面前的姜瑜曼實在是讓人心癢癢,她和周圍這些人都不一樣。
上課時自信的神態(tài)、和在她丈夫面前嬌俏的模樣完全不同,如此矛盾,卻又那么迷人。
只是耍流氓這樣的罪名,他可不敢擔,只能騎著自行車,灰溜溜走了。
姜瑜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拿著東西慢慢朝著石碾子大隊走。
好在,剛走出學校門口的小巷,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停下腳步,等著自行車停在她身邊。
“抱歉,今天晚了一點。”傅景臣目不轉睛望著她,那里面的情緒除了以往的柔和,還夾雜著掩飾不住的擔憂。
姜瑜曼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心頭一跳,“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家里的事,”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在外面說,傅景臣道:“我們回去再說?!?
就因為這句話,姜瑜曼坐在后座時都心不在焉的。
她覺得應該和那個大領導有關系,全憑借一腔自制力忍了下來。
原本很短的路程,在她眼里格外漫長。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跟其他人打過招呼,一進屋,傅景臣就關上了門。
拉著姜瑜曼坐床邊,兩人面對面坐下。
“我有個任務需要去執(zhí)行,要回部隊?!彼鼻姓},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含著淡淡的擔憂。
姜瑜曼后知后覺意識到,看來自己昨晚的猜測很對,那個大領導果然是來找傅景臣的。
果然和上一世不一樣了。
一時間,心里說不出什么感覺,“那多久出發(fā)?要去多久?”
“三天后出發(fā),我會盡快完成任務?!?
傅景臣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兩人的鼻尖幾乎抵在一起,“等我立了功,就可以接家屬來隊,到時候我回來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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