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喬云深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在二十二師徹底揚(yáng)名。
就在外面流紛紛的時候,
在練功房訓(xùn)練的魏晴也心不在焉,握著把桿練柔韌度都在走神,差點沒摔倒。
反應(yīng)過來后,后怕不已。
也不敢再繼續(xù)訓(xùn)練了,出去喝水深呼吸。
也是巧了,她一出去就碰見了姜瑜曼。
“怎么出來了?”姜瑜曼猜測,”你還在想下午的事?”
“嗯。”魏晴是個直來直去的姑娘,“我今天聽見大家在食堂里討論的話題了?!?
姜瑜曼挑眉,“你覺得他們說的太過分?”說話時,目光一直在魏晴臉上打轉(zhuǎn),目光難。
按照她的性子,不應(yīng)該啊。
“怎么會?這些都是他自找的?!?
魏晴正色道:“瑜曼老師,我要謝謝你,今天你又救了我一次。如果沒有你,大家的話題就是我了?!?
當(dāng)時,她看著喬云深褐色的眼眸,整個人都不清醒,假如沒有姜瑜曼,她真的會接過那朵花。
真那么做了,又被那么多人看見,她會和喬云深的名字緊緊綁在一起,名聲臭掉。
之所以沒有變成這樣,多虧了瑜曼老師。
聽著這話,望著魏晴真摯的眼神,姜瑜曼心里涌過一陣暖意。
“沒關(guān)系,”頓了頓,她又道:“所以,你真的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此時,樓道里只有她們二人。
“我不知道。”
說是這么說,魏晴的語氣,是與內(nèi)容截然相反的堅定,“但是他今天的行為,讓我很不高興。”
只有親眼看到后果多嚴(yán)重,才知道喬云深有多不把她的名聲當(dāng)回事。
此時此刻,魏晴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再也不會和喬云深有過多的交集。
姜瑜曼把她的反應(yīng)映入眼底,眼中感慨萬千。
仿佛書中的人物終于掙脫命運(yùn)的掣肘,走到她面前,這種感覺,不是三兩語能說清楚的。
兩人又說了兩句話,姜瑜曼才帶著小熠出去。
望著她的背影,魏晴眼中閃過淡淡的羨慕。
哪有那么多覺醒?她之所以能幡然頓悟,只是因為見識到了滿分答案。
她堅信,自已也能找到屬于自已的滿分。
想著這些,魏晴揚(yáng)起下巴,深呼吸一口氣后,繼續(xù)回練功房練習(xí)。
另一邊,姜瑜曼則和傅景臣一起回家屬院。
路上,她像倒豆子似的,把這些事都和他說了一遍。
最后評價:“這種凡事不考慮后果的人,別人閉著眼睛找一個,都比他好?!?
傅景臣不置可否,喬云深和項立峰以前都是他的朋友,對兩個人的性子,他都有一定了解。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喬云深會做出這樣的事。
想起鄭留疆今天跟他說的事,傅景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耳邊掠過自已媳婦的聲音,又迅速清醒過來,認(rèn)真傾聽,給出回應(yīng)。
就這樣,夫妻倆一人說,一人聽,小熠趴在爸爸的肩膀上。
樹影婆娑下,一家三口的身影越拉越長,直至消失在道路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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