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舒迅速否認(rèn),“不是的,你怎么會這么想?”
但除開這句話,她又說不出其他解釋。
車轱轆似的來回轉(zhuǎn),明眼人都能看出問題。
卓政委氣得面色鐵青,出于對大侄女的尊重,沒有主動插手這件事,只是冷冷立在一邊。
孫實甫也捏緊了拳頭。
傅景臣則伸手扶住姜瑜曼的肩膀,對許青夫婦道:“如果你們把曼曼當(dāng)后輩,這個時候就該讓她清凈一些。”
望著他冰冷深邃的眉目,許青和季芳舒啞口無。
他們設(shè)想過很多可能性,唯獨沒想到打親情牌后,姜瑜曼會毫不留情撕破臉皮,傅景臣更是拿話堵死…
要是就這么走了,以后還有機(jī)會認(rèn)回這個金閃閃的外甥女嗎?
兩人百般不愿,可迎著卓政委壓迫感極強(qiáng)的眼神,也只能灰溜溜離開。
兩人的背影漸漸消失。
此時,姜瑜曼繃緊的脊背才松懈。
“快坐會。”傅景臣扶著自已媳婦坐到旁邊的長椅上,讓她靠在自已的肩膀處。
對面的卓政委看得入了神,哪怕心中憂慮,仍然不自覺露出個笑意。
“不能指小曼了,哎,也不知道運(yùn)聰?shù)拈|女感情如何?!彼÷曕洁臁?
警衛(wèi)員嘴角一抽,小聲提醒,“政委,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也不知道政委每天在想什么,難道因為他是夫人的第二任丈夫,就想讓小兒子也這樣?
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啊。
“咳咳咳,”卓政委瞪他一眼,“就你話多?!痹趺春枚硕说模研睦镌捳f出來了?真是失策。
警衛(wèi)員保持沉默。
“小孫,”卓政委又看向?qū)O實甫,“你這幾天守著病房,如果東凌有什么消息,記得隨時告訴我。”
他每天的正事太多,沒辦法一直守著,可心里實在惦記。
“是,政委!”孫實甫敬了個禮。
卓政委拍了拍他的肩膀,過去叫上姜瑜曼去吃東西。
姜瑜曼沒什么胃口,但為了不讓叔叔費(fèi)心,還是一起去了食堂。
沒有走遠(yuǎn)的許青和季芳舒看見了,頓時堵了一口氣。
“這丫頭和小妹一樣,胳膊肘往外拐。小妹養(yǎng)不熟,她也是。”許青眼神陰沉。
季芳舒嘆口氣,“現(xiàn)在她擺明了不認(rèn)我們,我們難道還要繼續(xù)待在這里?”
“先不急著走。”許青道:“她白眼狼一個,不看她媽媽的東西,秦東凌可癡心一片。”
當(dāng)年秦東凌對他妹妹有多好,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再寵女兒,也不會把許眉徹底拋諸腦后吧?
“說到底,也是小妹沒福氣。”
季芳舒下結(jié)論,“要是她能堅定和秦東凌在一起,咱們還用擔(dān)心這些?”
許青深以為然。
此時的他顯然忘了,他們當(dāng)年是怎么逼著許眉嫁去楚家的。
只是覺得她沒福氣、胳膊肘往外拐,害他們失去了一個總參謀長妹夫。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