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掃視背負雙翅的豐翼,狀態(tài)很明顯發(fā)生了逆轉(zhuǎn),金色雙翅內(nèi)部噴涌出銀色光輝,似在抗衡什么。
“咔嚓!”
豐翼振翅,摧毀了龜甲的能量光罩,眸子閃出森冷寒意,掃視地上的一灘血液,再無紀元初的蹤影。
“那是什么防御寶物?”
他沉著臉,醞釀的攻勢無功而返,甚至讓紀元初給逃走了。
他記得剛才截殺紀元初,觸及能量光罩,銀鵬之骨復(fù)蘇,展開摧毀。
在過程中,銀鵬之骨有所悸動,說明紀元初的龜甲品質(zhì)極高,難道品質(zhì)超過了頂級靈寶?
當然,他并不意外,眼底反而充滿了貪婪。
一個低賤村民,握有這等重寶啊,玄武村當真有傳世寶藏啊。
“玄武村真的讓我眼紅啊,可惜我生的晚,無力參與最終的分食?!?
“好在,我豐族十余位強者降臨蒼天嶺,隱蔽在幕后,這是非??膳碌牧α?,可以短期毀滅千百村鎮(zhèn)!”
他在心里低語,希望蒼天嶺崩壞時刻,族群高層大展身手,將玄武村給搬空!
至于七郡主沒有從逃出困境的喜悅,她在沉思紀元初真的有先天神輝嗎?
事實上,小桃子傳來的情報,可信度有幾分?反正在外頭蹲守的邑文星,從一開始就不相信。
相反邑文星認為,七郡主執(zhí)行這樣的任務(wù)?有些不符合邏輯。
“七郡主,你有些狼狽?!?
豐翼掃視四面八荒,再無紀元初的蹤跡,他沉著臉,看向七郡主身上的血跡。
七郡主看他沒有出手針對的意思,略微松懈,取出衣裙套在身上,遮住傷痕。
彼此雖是競爭關(guān)系,可豐翼并不敢光明正大殺她。
“我元氣損傷,丟了十之三四的戰(zhàn)力,才讓他占了便宜?!?
她努力維持平靜,“可惜了,我朝大軍快來了,讓他給逃了?!?
“我順手幫扶你一把,不想看到外界英杰被這些泥腿子欺辱!”豐翼高高在上說道。
“多謝道兄施以援手,回頭我做東擺酒,還請道兄賞臉?!?
七郡主不相信他的鬼話,內(nèi)心反而放松,他肯定不知道先天神輝。
否則,豐翼已經(jīng)滿世界展開大搜捕了。
……
“這雜毛鳥人的速度太快了!”
紀元初離開戰(zhàn)場,肩胛骨有道猙獰血痕,森森白骨可見。
豐翼急速打擊下,他開啟了龜甲防御光罩,依舊慢了些,肩胛骨險些被翅膀給割掉!
“可恨,我的五色鳥沒有復(fù)蘇,否則振翅起飛,這鳥人奈我何?”
想到和豐翼的恩怨,紀元初也是有點懵。
最終他搖頭,紅顏禍水!
大概是因為仙曦,豐翼恨上了自己,這才遭遇無妄之災(zāi)。
這其中,也有豐翼和玄武村交易失敗的原因,說起來并不復(fù)雜。
可紀元初低估了豐翼的惡毒,因為這些小事,他就要殺自己!
“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面對神形領(lǐng)域?qū)用娴某壌蟾呤?,毫無勝算?!?
“還有豐翼的大鵬神輝,在胚胎境可以飛行,具備絕對的制空優(yōu)勢!”
紀元初總結(jié)教訓(xùn),他現(xiàn)在有兩個死對頭,七郡主和豐翼!
這讓他倍感警覺,以他的修為,看似追上了大部隊,可細想他斬殺的計云這些修士……心中微寒。
因為計云他們,有資格沖擊修行第二境,他卻不行!
仙緣世界限定胚胎境入內(nèi),可一旦到了內(nèi)部,可以逆沖關(guān)。
一個大境界的懸殊?跨境界廝殺的難度太高了。
“不行,我要想辦法進軍神形大關(guān),修行決不能落后?!?
紀元初尋到一片安全區(qū),盤坐療傷。
他仰望著巖漿海,不知道還能不能取走第二波粘稠汁液?
當下的巖漿??菁艧o聲,滿世界探索資源的修士,到處發(fā)牢騷,因為啥都沒有撈到。
大邑太子聚精會神,探索一片又一片劍淵世界,很認真。
他預(yù)料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滅世級大戰(zhàn),那么可再生的資源,恐怕都毀掉了。
“嗯?”
大邑太子仰頭,掃視突兀沸騰起來的巖漿海。
他眼眸深邃,體表五色神光彌漫,精神力可怕,洞察到有泥塑的石像在巖漿海盡頭騰空,氣息宏大,望而生畏。
等閑之輩看不到龍王爺,他像是駐足在神話中,唯獨萌芽精神超絕者,才能看清楚龍王爺?shù)妮喞?
“這是……天命法相駐足!”
大邑太子看出了端倪,分析出場景的大體定位。
按照相關(guān)場景記載的資源,天命法相之內(nèi),肯定培育出了天命寶液!
“天命所歸,能得天命寶液!”
大邑太子拔地而起,云層炸開了,高空炸成了黑窟窿,唯獨他璀璨沖天。
他扶搖直上,狀態(tài)驚世駭俗,純粹力量,摧毀云層,直沖巖漿海,蔓延出讓同階絕望的戰(zhà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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