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闔之笑得眼角的細紋都有了,要不是這會人來人往,早高峰,小區(qū)居民上學(xué)的上學(xué)、工作的工作,他很可能控制不住吻她了。
周歲時比他冷靜多了,又重復(fù)了一句:“我說了,要是你家里人反對……”
“他們不會反對,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歲歲,你別小看我。”
周歲時無奈笑了一聲:“你去上班吧,我回去睡會。昨晚被你吵得沒休息好。”
“那你回去休息?!彼蛲淼囊路紱]換,一身酒氣,“醒了給我電話,好嗎?”
“恩?!?
周歲時上樓回到住處,沒有睡意,收拾了一下出門去工作室了。
……
酒店里,南西一個人獨處了一晚上,她給霍聿森發(fā)了很多消息,他都沒有回復(fù),一條都沒有。
南西心里很委屈,胡亂猜測霍聿森是不是去找周歲時了,她沒有證據(jù),完全拿霍聿森沒有辦法。
一直到天亮,南西沒忍住去敲了霍聿森房間的門,敲了好半天,門才被打開,霍聿森頭發(fā)濕漉漉的,穿著浴袍站在門口,眉眼銳利鋒利,問她:“什么事?”
“你、你剛回來嗎?”南西問他。
“沒,昨晚和周闔之喝完酒就回來了?!?
“你昨晚和周闔之喝酒嗎?”
“不然?”霍聿森不冷不熱反問了一句,“怎么,查我?”
“沒有,我沒有查你的意思,我就是擔(dān)心你……”
南西有些著急,她上前一步,一副很受傷的表情,就連聲音都軟了幾分,“你別生氣,我沒有想查你行蹤的意思,我怕你喝多了沒人照顧,所以……”
霍聿森眼神溫和了些,說:“你身體不好,照顧好自己就行,我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數(shù)?!?
南西就是擔(dān)心他去找周歲時,萬一周歲時用什么手段又勾引了他怎么辦,畢竟這幾個月來,霍聿森對她很冷淡,即便家里已經(jīng)安排好他們倆要訂婚了,她心里還是惴惴不安,沒有安全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