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屬實是給葉響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沒想到,詭異的紙人,竟然還有這種玩法?!
這小小興福寺,當(dāng)真是怪人云集。
扭頭不再去看屋中的旖旎,葉響心中暗自慶幸了一把。
若是自己今夜沒恰巧繞到此處,沒聽見云家兄弟的陰謀詭計。
沒看見云清、云嵐身邊那可以裝作活人樣式行動的紙人。
當(dāng)真可能會被這紙人給陰上一回。
不過現(xiàn)在,葉響卻知道自己不用再擔(dān)心了。
一切陰謀都只有在暗處才能生效。
自己已經(jīng)撞破了云家兄弟的謀劃,那紙人就不可能再有機(jī)會偷襲自己了。
并且,葉響此時心中也產(chǎn)生了某些想法。
他打算給這對歹毒的云家兄弟一些“驚嚇”。
咚咚咚。
葉響敲響了云家兄弟的房門。
“是誰!”
屋內(nèi)霎時間變得安靜異常,少了些許活力。
云嵐充滿戒備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來。
“是我,葉響?!?
葉響站在云家兄弟的屋外,自報家門道。
此話一出,屋內(nèi)又陷入了沉默,葉響用腳趾都能猜到此時屋內(nèi)兩人的表情。
他們一定在偷摸著商量對策吧,或許還得想辦法把紙人收起來?
不多時,屋內(nèi)傳來了響動。
緊鎖的房門被從內(nèi)而外打開,渾身裹著紗布的云嵐率先走了出來。
“葉響師兄,這么晚了,不知蒞臨寒舍有何指教?。俊?
云嵐此時的表情與早晨截然不同,滿眼透著諂笑。
葉響一歪脖子,笑著說道。
“云嵐師弟,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白天桀驁不馴的樣子,你要不恢復(fù)一下?”
這句話嗆得云嵐臉色驟變,不過看得出,他還是有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大晚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想到一不小心把你倆弄廢了我就難受,翻來覆去睡不著。”
葉響一邊說著,一邊露出非常痛心的表情。
“于是我特地來這想著和你們道歉呢,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恨我吧?”
云清此時也拄著拐杖從一旁探頭出來,陪笑著說道。
“哪敢哪敢,葉響師兄重了,白天的事是我們不對,我們該向你道歉才是。”
葉響心中呸了一聲。
這兩人真是在自己面前演得一出好戲,不過他倒是不介意和他們二人繼續(xù)演下去。
做戲就要做全套,他倒要看看云清、云嵐兩兄弟能和自己演到什么時候。
“喲,這么晚了還秉燭夜談呢?是在忙些什么?”
葉響把頭往前一探,似乎是很好奇他們大晚上不睡都在做些什么。
云嵐見狀,哪敢讓葉響闖入門中,趕緊一抬手把住了房門,穩(wěn)住情緒說道。
“葉響師兄!我們的傷勢還是比較嚴(yán)重,所以今晚還在為彼此療傷呢?!?
呵呵。
葉響心中暗笑。
這是不敢讓自己進(jìn)去撞破他們的小秘密吧。
剛剛在外面聽著里屋的激烈動靜,他并不覺得兩人傷勢有多重了。
竟然能在大晚上和紙人開快樂趴體,怎么看也不像是身受重傷的人能干得出來的事吧。
“怎么?難道你們打算,讓走那么遠(yuǎn)來看望你們的師兄就這么站在外面,吹西北風(fēng)?”
葉響繼續(xù)向著二人施壓,他不會就這么簡單地讓兩人找到理由搪塞。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逼他們把紙人的秘密給暴露出來。
“哪敢哪敢,師兄,請進(jìn)吧?!?
云清呆立在原地好一會兒,隨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