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毛想了想,又問,“你確定當(dāng)時酒店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顧客?”
程律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喝了一大口酒,道:“我絕對不會記錯的!當(dāng)時我和我弟弟親手送走最后一桌的客人才開始商量事情的。而且后來,在那聲音響起之后,我和弟弟以及幾個伙計(jì)全都在第一時間奔到了洗手間,但是結(jié)果,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女人只有只有只有”程律師一口氣說了三個只有,但是無論如何卻再也接不下去。
這時在場圍觀所有人的胃口都被程律師吊起來了,他們急忙七嘴八舌的插話道:“到底看到了什么?快說?。 ?
“他媽的,急死我了,難道真的見鬼了?那鬼長什么樣?”
“告訴我們吧,別賣關(guān)子了行不?”
可突然間,一個和所有人的答案,都不相同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道:
“會不會是看到了一陀屎呢?洗手間里看到那東西很正常嘛!”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說話之人望去,江潯才赫然發(fā)覺說這話的人居然又是那個泰國的高級閹割師--孔鶴。
江潯才還注意到孔鶴在說話時,雙目之間發(fā)出了一絲捉摸不透極為神秘的光。
“”
不過,隨著孔鶴這話剛一說完,在場的人里面至少有一大半的人差點(diǎn)彎腰嘔吐。
王詩雨自然也是這些人當(dāng)中的一員。她彎著腰拉著江潯才的胳膊,皺緊眉頭干嘔了幾下,然后厭惡的看著孔鶴小聲的道:“這人真是的,惡心死了!”
江潯才強(qiáng)忍著笑又看了孔鶴一眼,心想這個孔鶴到底又是什么來頭呢?
猶如菜市場一樣的喧鬧聲響過之后,程律師的臉色已恢復(fù)了不少,這時他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后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道:“那時候,我和我弟弟以及那幾個伙計(jì)看到的東西,只有一樣!--血,鋪天蓋地整個洗手間里面都是血跡!”
孔鶴又插話道,“血有什么可怕的?”
程律師盯著他的眼睛,“因?yàn)槟茄呛谏?!而且在其中一個馬桶間里,我們還找到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那里的東西!”
“什么東西?不會是避孕套吧?”孔鶴這話說完,幾乎所有人都對他惡目相向。就連脾氣一向很好的王詩雨都開始忍不住想要揍人了。
但程律師卻好像聽而不聞,喃喃自語道:“那是一把醫(yī)用剪刀!一把沾滿了黑色血跡,前端還連著一段嬰兒臍帶的剪刀!”
這話說完,在場所有人包括孔鶴在內(nèi),全都又一次安靜了下去。
只有江潯才和丁小毛的眼睛里面,發(fā)出了一絲興奮而又急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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