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磊瞇著眼睛,一道兇光閃過。他一字一頓的道:“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你今天才知道?我用不著你看得起,反正今天你依舊是屬于我的!哼,我以前裝孫子,裝模作樣的對你,不就是為了想和你上個床么?有什么了不起的?fuck!可是我想不到,你居然每次都找借口放我鴿子,你以為你是誰?既然大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我也就撕破臉皮什么也不在乎了,今天你生日,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我會讓你很爽,而且爽到極點(diǎn)!”
這時另外一個服務(wù)生誠惶誠恐的敲門進(jìn)來,送來了香檳,又很快退下。
王小磊勾了勾手指,一個彪型大漢連忙將香檳打開,并遞到丁念柔的面前。
丁念柔一挑毛,問,“什么意思?”
“喝了它!整瓶喝掉!”王小磊的語氣不容置疑,分明就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丁念柔用冷笑代替了回答。然后將頭扭向了一邊。雖然她表面上依舊很勉強(qiáng)的維持著鎮(zhèn)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此刻早已經(jīng)色厲內(nèi)荏,額頭上也泌出了不易察覺的冷汗。
王小磊凝視了丁念柔半晌,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你真的不喝?”
丁念柔干脆閉起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