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件事的真相,該讓我們知道了,我已經(jīng)有能力與飛雨一起去面對?!痹脐灰查_口道。
云天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從密室中,取出了一個木盒。
盒子里,用一塊黑布,包裹著巴掌大小的東西。
云天闊將黑布解開,竟是一枚令牌。
這令牌,一面殷紅如血,另外一面,則是刻著青面獠牙的圖案。
僅僅只是一枚令牌,便使得整間密室,都被一股兇戾之氣充斥。
不等云昊或凌飛雨提問,云天闊便主動說道:“當(dāng)年,凌廣兄傳信于我,讓我務(wù)必去一趟臨風(fēng)郡外的一座破落山神廟。
等我趕到約定的地點,發(fā)現(xiàn)凌廣兄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他的懷里,抱著剛出生沒有多久的飛雨。
凌廣兄將飛雨托付給我,讓我趕緊帶著飛雨離開,可不等我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有殺手追殺而來。
凌廣兄付出了生命為代價,將那殺手重創(chuàng),而后,我順勢補(bǔ)了一劍,將那殺手砍死,這塊令牌,便是從那殺手身上找到的。”
凌飛雨的眼睛通紅,淚光涌動,仇恨的火焰在燃燒,她直接拿過了那塊令牌,這是凌家被滅門的唯一線索。
“爹,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這塊令牌的出處了吧?!痹脐徽f道。
云天闊將這件事,藏了那么多年。
一定是清楚的知道了敵人有多強(qiáng)大,所以才一直沒有說出來。
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云天闊也不再隱瞞什么,道:“是血煞堂的人?!?
血煞堂!
這是一個殺手組織!
在整個清風(fēng)皇朝,血煞堂都可謂是兇名赫赫。
最近百年期間,就連皇室都有好幾位重要成員,在血煞堂的刺殺下殞命。
“云伯伯……血煞堂為何要滅我們凌家?!”凌飛雨的聲音都在顫抖,不是害怕血煞堂,而是無邊的恨意,使得她根本冷靜不下來。
云天闊搖了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了。”
云昊再一次牽著了凌飛雨的手,道:“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與你一起去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