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一直等到商郁回病房,才起身準(zhǔn)備走人。
商郁瞧這老太太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有什么人在后面追您?”
“……”
邵元慈拍了一把他的腦袋,“可不就是有人在追我!”
她的大曾孫在追她!
再不籌備,孩子都該出生了。
之前她沒想操心這些,是怕越界,畢竟不是商家的孩子,她管多了不合適。
但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管才不合適!
商郁皺眉,“什么意思?”
奈何,老太太根本不理他,朝溫頌擠眉弄眼后,就健步如飛地走了。
溫頌給孫靜蘭重新把了一次脈,一抬頭,見商郁百思不得其解地開口:“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嗯,確實有?!?
溫頌承認(rèn)得坦然,而后,起身走到沙發(fā)旁,將邵元慈幫忙帶來的銀針找了出來。
毒素又有蔓延的趨勢,她再心急如焚,也只能再次施針來抑制速度。
至少,要等到老師回來。
施完針,溫頌一動不動地坐在病床邊守著孫靜蘭。
商郁沒阻攔,只一邊陪著她,一邊處理文件。
日暮四合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溫頌正在看研究院那邊發(fā)來的消息,以為是江尋牧下班后過來了,頭也沒抬,下意識道:“請進?!?
病房門被擰開,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傳來,頎長身姿似乎在病床的另一側(cè)落定。
“抱歉,我剛剛才聽說師母出事了,情況……怎么樣?”
是一道與溫頌意料之中不一樣,但分外熟悉的嗓音。
不是江尋牧,是周聿川。
溫頌一抬頭,就看見周聿川將一束向日葵放在床頭柜上,視線與她清透的眼眸對上的瞬間,男人神情一僵,迅速避開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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