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的同事都知道盧米在開玩笑,??但也有個別人當(dāng)真,就真以為盧米和唐五有那么一點什么。
唐五緊跟著在群里說:“姐姐手留情?!毖b一只小白兔。
年輕人開玩笑來特別放得開,群里著實因為盧米丟出這件溫泉泳衣熱鬧了一陣。
過一會兒盧米又來了一句:“我開玩笑的,??北海道泡溫泉,多酒店不讓穿衣服啊…別買泳衣了啊,??『裸』泡!”
盧米這一句讓大家沸騰來,??有去過北海道的人應(yīng)和她:“這么刺激?”
“那可不。大家『裸』裎相見吧!反正我能做到心無旁騖?!北R米想了想,涂明那個德行肯定不人看。
涂明終于講話了:“定的酒店是男女分開,??jack不擔(dān)心姐姐手,女式的泳衣(如果能穿)男士也看不見。希望大家安出去,玩的開心,??不出意外,不鬧緋聞。這樣團建更有意。”不出緋聞幾個字真耐人尋味。
“對對對!”daisy跟上:“老大說的對!”
大家急著附和涂明,??只有盧米和唐五沒講話,??著實顯得不合群了。
盧米有點無聊,??看了會兒綜藝,大梁的消息就來了:“來參加網(wǎng)球活啊,沒你特沒勁?!?
“沒勁您解散了吧,??我不去,??網(wǎng)球沒意思?!?
“那什么有意思?我陪你?!?
一個男人對女人若有似無的撩撥,??大梁是老手了,但盧米從來不接招。她對大梁不感興趣,甚至覺得大梁的段位有點low了。
盧米八成是涂明錘煉的,眼對拿的男人不感興趣了,嘖嘖。嘲笑自己一聲。
興許是白天講的話太出格,這個晚上盧米睡的不太。她做了夢,看來特別真實,??鬼壓床一樣。
夢到在北海道的溫泉酒店,她正在換衣服,酒店推拉門一開,涂明走了進來。他只著一條白『色』褲子,腰勁瘦,神情陰冷。盧米竟有點莫名恐懼,手指涂明嬌喝一聲:“登徒子!滾出去!”
涂明一不發(fā),走到她面前,將她壓在榻榻米上。這個夢太真實了,一波波『潮』涌而來,那種要命的感覺第二天睜眼還在。
盧米睜著眼睛想了半天,終于『操』了一聲,我竟做春夢,還他媽夢到的是死活不讓我睡的人。一定是因為我太久沒有『性』生活了,這可不行。
周末的上午因為昨晚那個離奇的夢毀了,盧米對什么都提不精神,穿著珊瑚絨家居服窩在沙發(fā)里。把自己覺得不錯的男人都從頭到腳琢磨一個遍,不行,都不行,我都不想睡。
最后想到涂明,他在網(wǎng)球館打球,跑步的時候像十七八歲的年,上沒有贅肉,球衣隱約透出輪廓,這也太饞人了。
于是大梁發(fā)消息:“今天都誰打球???”
“基本都在,你老板車禍后首秀?!?
“在家沒意思,我去瞧瞧?!?
二嬸看到盧米又來球館,就打趣她:“是幫二嬸干活啊還是看上別人了啊?”
盧米往那一坐:“幫我二嬸干活?!?
“那你倒是站來啊!”
“不?!?
盧米的眼睛死盯著場館門,涂明這個大傻冒不讓她睡覺,他也別想了。盧米有點不講理了,她夢到涂明竟變成涂明的錯了。她管不了那么多,心里暗戳戳燒了一把火,今天必須要燎涂明一,如果能讓他也跟著疼一再不過了。
涂明沒想到會在場館里看到盧米,但她坐在那跟她二嬸講話,只是偶爾看他一眼,跟他點頭,看來特別坦『蕩』。
涂明不敢跑
太大,只象征『性』打了一會兒就坐在一邊休息。場館里球鞋擦在地面上發(fā)出澀響,打球的男女都很健康,涂明看了會兒,時間過的也很快。
晚上有聚餐,說是去吃海鮮自助,涂明剛沒事,也報了名。
等打球結(jié)束,換衣服向外走,看到盧米跟其他隊員走出去,感情盧米參與聚餐的事只有他不知道。
吃飯的時候盧米坐在他對面,吃的不太多,但喝了幾杯紅酒,大梁坐在她邊特別殷勤,甚至問她:“喝酒了別開車,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家?!?
“啊?!北R米這聲啊嬌俏俏的,對大梁也有三份情誼一樣。
眼偷偷掃過涂明,看到他神情與平常無異,盧米習(xí)慣了,就不再管他,繼續(xù)演自己的戲。跟涂明認識久了,多把到一點他的脈,他不喜歡她,但他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送醉酒的她回家。因為擔(dān)心女孩吃虧。
換任何女孩他大概都會這么做,因為他是涂明。
盧米又喝了一點酒,散場的時候眼神『迷』離,軟香的一個大梁扶著,他心情不錯,總覺得今天終于能有機會把盧米撕出一道口子。
但涂明走過來,對大梁說:“你也喝酒了,不方便,我送她回去?!?
“不,找代駕,挺方便?!?
“那你問她她住哪兒?”涂明想看看盧米是不是還有那么一點清醒。
“住哪兒啊小盧米?!?
“住天上啊…”盧米胡說八道,裝醉到底。這點破紅酒能喝倒她,那她真是白活了。
涂明從大梁手中接過她:“都不知道她家住哪兒怎么送?我送吧,我對屬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