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濃烈,那么……強悍。
他今晚興致顯然極高,那股勢在必得的勁兒,幾乎要燒穿她的偽裝。
那樣的狀態(tài),那樣的精力……她閉了閉眼,喉間有些發(fā)干。
便宜誰了?
是哪個狐媚子,會代替她,承受那份強悍的掠奪。
是片場那些眼巴巴望著他的小演員?
還是沈確又給他塞了什么新鮮的貨色?
指尖下的玫瑰花瓣被水珠壓得微微下彎,脆弱的花莖似乎不堪重負。
林姝猛地松開噴壺,煩躁地撥弄了一下那朵最嬌艷的花。
飽滿的花瓣邊緣被她指甲刮到,留下一點殘破的痕跡。
她端起茶幾上那杯紅酒,仰頭灌了一大口。
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澆不滅心底那點不甘的火苗和隱秘的渴望。
空了的酒杯被重重擱回桌面,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她看著那幾支吸飽水份,愈發(fā)顯得嬌艷欲滴的玫瑰,眼神復(fù)雜難辨。
希望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
翌日午后。
陽光透過厚重的遮光簾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光影。
空氣里還殘留著屬于顧承聿的冷冽烏木香,以及那事過后的靡靡氣息。
蘇淺淺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好幾下,才費力地睜開眼。
水潤的杏眸里還帶著未散的睡意和迷茫,像蒙了一層薄霧。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身側(cè)的位置早已冰涼。
她撐著酸軟無力的身子坐起來,純白的絲被從肩頭滑落。
“嘶……”細微的抽氣聲溢出嬌唇。
僅僅是坐起這個動作,就牽扯到處的酸脹。
腰肢更是軟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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