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栩的睡眠質(zhì)量一直不算好,今天晚上恰逢他失眠,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快要睡著,結(jié)果那鼓噪的音樂聲穿過花園飄進了他耳中。
按理他家的隔音做的很好,但今天大概是保姆望了關哪扇窗戶,才讓外邊的聲音傳了進來。
他煩躁的在床上翻了翻,最后還是起身去敲了隔壁的門。
他知道隔壁的房子是傅琨的,也知道今天有人搬了進來,但卻沒想到會是陶枝。
許栩之前對陶枝的了解僅限于歐漠和他人口中,雖然他沒有完全相信,也不認為世界上會有這么沒腦子的女人,但總歸印象不算好。
然而在見到她之后,他不可否認他以貌取人了一回,沖著她那張完全符合他審美的臉,他先是想和她發(fā)展一番,但緊接著就知道了她和歐漠有關系。
這之后他就收起了那幾分興趣。
他很厭惡小三,也很厭惡那些仗著外貌就撲上來,爭著搶著給有錢人做情婦還招搖過市的女人,因為知道歐漠有老婆且不讓老婆出門,所以他下意識便覺得陶枝就是歐漠養(yǎng)的小情人,對她的好感也降為了負數(shù)。
甚至想過,等她被歐漠拋棄,他也要將人弄來玩一玩的想法,不為其他,只為羞辱。
許栩也不喜歡歐裊,他其實是幾人中最厭惡歐裊的人,因為在他看來歐裊十分有做小三的潛質(zhì)和做派。
只不過他常年偽裝自己,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
他對陶枝所有的不喜都在知道她是歐漠老婆后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惜和感嘆的心態(tài)。
所以當門打開見到門后的人是陶枝后,他有片刻的愣神。
從陶枝的身上他聞到了酒味,是法國的羅曼尼康帝,這酒在他酒窖里還有五瓶,醇厚的酒味伴隨著陶枝那張在夜里猶如魅妖的臉,讓他仿佛都產(chǎn)生了醉意。
陶枝泛著濕意和媚態(tài)的眼神朝他看來時,他心跳仿佛都停了一拍,不得不承認,陶枝真的是人間少有的絕色。
哪怕他家旗下的娛樂公司內(nèi)那么多的明星藝人也沒有一個可以和她相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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