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從西涼傳來的名為“迷蝶香”的秘藥,少量就可致人昏迷。你今兒運氣好,正好遇到我識得此藥?!崩洗蠓蛎嗣?。
想到多年前,他曾隨自己的師父游歷,遇到過一回這種藥,從此就把這藥給記下了。
回到客棧,等了約一個時辰,祝風(fēng)才回來。
“怎么樣?”阿福迫不及待問道。
“大公子,屬下跟上了那兩人了。
走在我們前面的那人被兩人迷暈后送上了一輛馬車,最后停在一個叫興隆鏢局的后門。
屬下不敢進去查看,里面全是鏢師,個個都有一身武藝?!?
他一個人,一進去肯定是個死,還是把消息帶回來更為重要。
然,翌日,霍鳴羨就收到消息,染坊的大師傅今日沒去上工。
各處找人都沒找到,霍鳴羨再一聯(lián)想到昨晚看到的,就知道染坊的大師傅一定就是那被擄走之人。
氣得霍鳴羨臉色陰沉。
霍鳴羨直接去衙門報案。
結(jié)果縣令卻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兩日后再來,一個老頭,又不是姑娘?!?
霍鳴羨寫回京的信只用了一天就到了。
當(dāng)霍凝玉看到信后,才一拍腦門。
這事她有印象。
前世這時她病得很重,陽東縣傳來消息,染坊和繡坊各失蹤了一個重要的技人,父親只讓管事的看著處理。
直到她死后,大哥利用還沒上職前去了一趟陽東縣,她也跟在后面去了。
陽東縣前后發(fā)生了多起人口失蹤案。
可那狗縣令仗著京中有人,不作為,一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她就在縣城各處飄蕩,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還真讓她找到了真相,可是她卻無法告訴大哥,她只是一抹幽魂。
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大哥只帶了一個護衛(wèi),又沒有一官半職,又不能直接向縣令表明身份,要想查清此事肯定做不到。
霍凝玉想了想,拿定主意,寫了一封信。
“青風(fēng),幫我把這封信送去給趙大哥?!?
青風(fēng)拿了信離去。
霍凝玉向母親說明了一下,得到允許后,準(zhǔn)備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坐上馬車出城而去。
剛出了東城門口,趙炳煜就追了上來。
而且后面還跟著五十個一身皇城司成員特有服飾的漢子。
一個個都健壯有力,精神抖擻。
剛一看到霍家的馬車,他就跳下馬,鉆進了馬車。
“你怎么來得這么快?”霍凝玉微笑道。
“未婚妻有吩咐,當(dāng)然要跑快些?!壁w炳煜在她面前已經(jīng)完全沒了以前的高冷。
而是變得越來越接地氣,有生氣多了。
神秘且不近人情的皇城司使,在霍家人面前和在外人面前完全兩樣。
“你說鳴羨在陽東縣遇到大麻煩,到底什么麻煩?”趙炳煜看了信后,立刻就點了人跟來。
霍凝玉要去陽東縣,且已經(jīng)出發(fā),讓他帶著人一起去幫忙。
還說有一件大案在陽東縣發(fā)生,讓他去立功。
“陽東縣在半年內(nèi)有好幾個人失蹤......”霍凝玉把陽東縣的事說了一遍,而且說得比霍鳴羨信里寫得還要詳細(xì)。
“是不是你又夢見了什么?”趙炳煜眼神熾熱地看著霍凝玉。
“沒錯。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如果動作夠快,或許還能救下失蹤的人?!被裟裰赃@么急,就是打著能救下人的想法。
趙炳煜一聲令下,全速前進。
只是他們剛走出一百里左右,看到一隊押鏢的隊伍正向京城方向而來。
鏢隊看到穿軍服的一群人打馬而來,立刻讓到旁邊,讓霍凝玉他們先過。
等到霍凝玉他們過去,鏢隊才繼續(xù)前進,只是方向略改了一點,并不是直接進京,而是往京城方向偏西而行。
又跑出幾里路。
霍凝玉突然一聲尖叫:“停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