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fēng)打開其中一個箱子,看到里面全是畫軸。拿出其中一卷,來到燈前展開。
“這是古畫?!鼻碌垡谎壅J出,“應(yīng)是八百年前的名師張作仙所畫?!?
再看印鑒,果然沒錯。
“皇上,這是真跡嗎?”霍凝玉現(xiàn)在對繪畫很感興趣,看著這樣的珍寶,有些眼饞。
“能被放在這里的,自是真跡。要是讓那些愛好書畫的老家伙們知道這幅畫的存在,估計朕都保不住?!鼻碌坌Φ?。
“連皇上都保不住,誰還能保得住?”霍凝玉覺得乾德帝說得太夸張。
“哪個大臣立了功,正好是愛收藏名家字畫的,他可以不要加官進爵,也不要金銀珠寶,只要朕賞他這幅畫。你說朕給還是不給?”乾德帝摸著胡子,已經(jīng)能想到那個畫面。
“呃,這個......”霍凝玉也無法回答,估計自己的父親就干得出來這種事。
另幾個影衛(wèi)也打開幾個箱子。
“皇上,全是奇珍異寶?!逼渲幸粋€影衛(wèi)查看了幾個箱子,稟報道。
有各種古跡,書畫,玉器,寶石,還有很多古董。
全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乾德帝一一看過,臉上的笑容怎么也壓不下去。
難怪當(dāng)年趙氏闖入皇宮,沒看到多少好東西,原來全被藏在這兒了。
“炳煜,這事交給你,抽個時間都給朕搬進宮,朕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好東西。值了??!”乾德帝最后三個字充滿感慨。
霍凝玉聽出死也無憾的滿足感。
“是。”趙炳煜也打起了小九九,“皇伯父,您欣賞夠了,可否賞幾件給侄兒?”
“你要來干什么?”乾德帝一愣,他還沒到手呢,就被討要。
“想用作聘禮?!壁w炳煜答得理所當(dāng)然,“今日這些好東西,是凝玉發(fā)現(xiàn)的,給幾樣應(yīng)該不為過吧?”
他要東西要得理直氣壯。
他知道霍凝玉不敢開口要,但他仗著在皇伯父心里的地位,臉皮厚。
“你先搬回去再說。”乾德帝沒有一口應(yīng)下,但語氣并沒有責(zé)怪之意。
霍凝玉被趙炳煜的話給羞得有點不好意思。
這是拿她當(dāng)幌子,行貪墨之事。
看完第二個石室,再向第三個。
也是同樣的方法打開,里面也如第二個一樣,擺滿了木箱,層層疊疊。
且比第二個石室的箱子多了好幾倍。
霍凝玉也迫不及待打開一個。
“哇,全是銀錠子?!被裟癖话谆ɑǖ你y光給晃得差點沒扶穩(wěn)箱蓋。
其他人打開的箱子也全都是銀子。
“我的天,這得有一百個箱子吧,這得有多少銀子???”霍凝玉從沒見過這么多錢。
乾德帝也被這些銀子給晃花了眼,心情好到?jīng)]邊。
“炳煜,你剛才的要求,朕答應(yīng)了?!?
一高興,乾德帝才說過沒多久的話,就被他改了口。
是給霍凝玉的聘禮,他作為皇伯父,不能小氣。
“謝皇伯父,這些銀子,侄兒也要一箱吧,作為聘禮的壓箱底銀子。”趙炳煜順桿子爬。
“噗嗤!”霍凝玉實在忍不住。
她從沒見識過趙炳煜的這一面,真是太無恥了。
“你你你,你個貪得無厭的東西?!鼻碌蹥獾么罅R,但他的臉上卻是掛著笑。
霍凝玉對他們伯侄之間的感情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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