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氣勢洶洶撲殺而來的“守幕人”,他們的身體,他們的法寶,連同他們臉上猙獰的表情,全都在瞬間,凝固在了半空中!他們每個人,都保持著攻擊的姿態(tài),一動也不能動!
    他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眼中流露出無盡的驚恐和駭然。他們能感覺到,自己周圍的空間,已經被一股無法理解,-->>無法抗拒的恐怖力量徹底禁錮!他們就像是被封存在琥珀里的蟲子,除了眼珠子能動,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彎曲!
    “這……這是……領域?”秦牧臉上的獰笑,變成了驚駭欲絕的狂吼!他想動,卻駭然發(fā)現,自己這位渡劫后期的強者,同樣被這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壓制住,體內的靈力,像是被凍結的河流,運轉速度慢了百倍不止!
    “領域?不,不,不。”葉風搖了晃手指,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走到秦牧面前,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那玩意兒太低級了。我這個,叫作‘絕對掌控’。”
    他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秦牧僵硬的臉頰,那動作,像是在逗弄一只寵物。“你說,我要是現在想讓你死,需要幾秒鐘?”
    恐懼瞬間淹沒了秦牧的心神。
    他看著葉風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卻感覺自己仿佛在凝視著一片吞噬萬物的深淵。
    他毫不懷疑,只要對方一個念頭,自己就會像那些手下一樣,被瞬間碾碎!
    “你……你到底是誰?”秦牧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我?”葉風笑了,“我叫葉良辰,來自中州,是個愛好和平的散修。是你們,非要逼我動手的。”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啪?!?
    清脆的響聲中,那些被凝固在半空中的“守幕人”成員,他們的身體,如同風化的雕塑一般,寸寸碎裂,化作了漫天的塵埃,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他們的元神,也在這詭異的空間之力下,被同時湮滅。
    彈指之間,除了秦牧,清場。
    酒樓內,死一般的寂靜。
    肖無痕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手中的山河扇,差點又一次掉在地上。他發(fā)現,自己的震驚,似乎已經變得越來越廉價了。
    “好了,現在又安靜了?!比~風轉過頭,重新看向已經面無人色,渾身抖如篩糠的秦牧?!扒馗背侵鳎F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嗎?關于那位‘天’字級的大人物,關于你們‘守幕人’在天都城的布置,我想知道的,還有很多呢。”
    秦牧癱坐在椅子上,他引以為傲的修為,他身為渡劫后期強者的尊嚴,在葉風那匪夷所思的手段面前,被擊得粉碎。那不是戰(zhàn)斗,甚至不是碾壓,而是一種更高層次的隨意戲弄。他引以為傲的陷阱,在對方面前,可笑得像是一場幼稚的孩童游戲。
    “你……你究竟想知道什么?”秦牧顫抖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念頭。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掙扎都是徒勞。
    “這就對了嘛,早這么合作,你的那些手下也不用死得這么沒價值?!比~風重新坐下,好整以暇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先說說,你們那位‘天’字級的老大,叫什么?什么來頭?現在在哪兒?”
    秦牧臉上露出恐懼:“我……我不知道?!臁旨壌笕说拇嬖?,本身就是最高機密。我們這些‘地’字級,也只是通過特殊的祭壇,接受他的神念指令。我們只知道,他被稱為‘天尊’,是‘守幕人’組織的最高掌權者之一,至于他的真身在何處,無人知曉。”
    “天尊?”葉風咀嚼著這個名號,“口氣倒是不小。看來是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不死。那他這次,除了讓你們在這里設伏,還有沒有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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