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川大石滿臉愧疚的說道:“外祖父,大石是來請罪,并聆聽教誨的,不敢入座?!?
宮崎明德也不勉強,淡然說道:“那你站著?!?
“是,外祖父!”
恒川大石一直顯得十分恭敬。
“恒川大石,興義稀土礦,最終功虧一簣,你有什么要解釋嗎?”
宮崎明德喝了一口茶,才不緊不慢的問道。
恒川大石沒有多想,就滿是愧疚的說道:“這件事是我運作不當(dāng),才造成這樣的后果,愿意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絕無怨。”
宮崎明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沉聲問道:“這件事,一直是恒川隼人為主在操作,他也有很大的責(zé)任。你為什么要一個人承擔(dān)?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給我們宮崎、還有恒川家族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嗎?”
“晚輩明白!”恒川大石低頭,一臉懇切,“所有責(zé)任我都愿意承擔(dān),任何懲罰我都愿意接受。只是希望外祖父不要追究隼人君的責(zé)任……”
宮崎明德有些意外的“哦”了一聲,問道:“為什么?”
恒川大石說道:“這次失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一個叫皮陽陽的華夏人。這個人不但陰險狡詐,而且還是武道高手。他一直是我們恒川家族的死敵,隼人君好幾次差點死在他手上。
“現(xiàn)在,隼人君依舊不顧個人安危,獨自一人留在華夏,就是為了此人。我想,他一直在守護我們家族安危,這次事件雖然失敗,但如果對他進行追責(zé),未免讓他寒心。所以……還是請外祖父將所有的責(zé)任都由我來承擔(dān)!”
宮崎明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欣賞,語氣也柔和了很多,“大石,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擔(dān)當(dāng),以前是我小看你了。那好,我們先不說追責(zé)的事,你和我說說,那個皮陽陽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