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跟您知道的一樣,您怎么會突然間問我這個?”
突然間就問,實在是很難不讓她理解成試探。
舅舅會不會是知道了些什么?
聞,許翼卻說:“沒什么,只是問一下?!?
“吃!”
許翼直接把對方的帥給吃了:“哈哈,阿延,你的帥都被我吃掉了,這盤棋你輸了?!?
薄燼延看了一眼自己的棋盤,淡淡失笑道:“舅舅,你真的是玩得一手好棋,我都沒有注意,就被你給吃掉了!”
“阿延你過獎了?!闭f著,許翼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有些酸:“下棋下得這么久,就是太累了,既然桑若都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夫妻了,先走了?!?
說著,許翼這才轉(zhuǎn)身越過桑若,直接離開了這里。
桑若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眼前:“阿延,這到底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粉唇就直接被薄燼延給捂住了,男人還不忘朝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用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噓!別說話?!?
桑若不明所以,直到他將自己拽到了樓上書房,然后將書房的電動窗簾拉開一個小角落,然后才指著客廳門口的某個角落:“小若,你看?!?
桑若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到許翼一直站在門口的位置,沒有離開,皺了皺眉:“舅舅到底在干什么?不會是想故意偷聽我們說話吧?”
看他那個姿勢,倒不像是逞兇的樣子,反而像是偷聽人說話的樣子。
許翼的身影站在門口足足站了十分鐘,才在江叔的勸導(dǎo)下,不得不離開了琴園灣。
直到黑色的勞斯萊斯完全駛離了琴園灣,薄燼延才出聲:“舅舅,這是來試探我們?!?
試探?
“試探什么?”說著,桑若驀然像是想到什么:“試探我跟陸南初之間的關(guān)系?”
要不然,怎么會在她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問起她最近到底有沒有見過陸南初呢?
一定是他發(fā)掘了什么,才會這樣說的。
薄燼延輕輕頷首:“對,就是在試探你跟她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我都懷疑,舅舅也在懷疑我?!?
畢竟,陸南初遠(yuǎn)在紐約的時候就已經(jīng)盯上溫清意了,回國之后就直接對溫清意下手,這一切來得太過于順?biāo)?,而且快刀斬亂麻,確實容易惹人起疑。
“舅舅懷疑你跟南初聯(lián)手嗎?”桑若不是沒有想過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他會懷疑也是情理之中吧,畢竟舅舅也不是吃素的,事情過去之后他很快就能夠查出來龍去脈,瞞不過去的?!?
畢竟許琛現(xiàn)在被趕出許家不假,但許翼仍舊是許家現(xiàn)任家主,家主手中的權(quán)力可比許琛這種二代手里可調(diào)動的資源來得多得多。
他知道是遲早的事。
薄燼延的眉蹙得更緊了:“我知道瞞不過去,但事實就是許琛先插手我們跟溫清意之間的紛爭里去的,要是被舅舅給發(fā)現(xiàn)我們跟南初之間有合作,恐怕是事情會變得更加復(fù)雜?!?
尤其是薄家跟許家的那本就如履薄冰的關(guān)系上,會顯得更加如履薄冰。
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責(zé)罵是少不了的。
但他不后悔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