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歲穗小聲說:“哥,有人來了?!?
謝歲穗:奶龍,把這個人扔到蛇窟里,趕緊救治王富貴。
好噠主人
于是,齊會身邊第一高手高山,在聽到謝歲穗說什么“富貴殺了他”后,忽然腳下一輕,眨眼到了一個陌生地方。
這里是一個山洞?四周黑黢黢的,他無感機(jī)敏,感受到周圍有很多的生命體在陰暗爬行!
空氣新......腥鮮,人影全無。
正在疑惑這是何處,忽然腳下一涼,被什么纏住了?
“嘶嘶嘶”
借著洞口的光,他看向腳下,頓時頭皮發(fā)麻。
滿地都是毒蛇,五彩斑斕,角質(zhì)的眼睛,陰毒無情地看著他。
他想拔刀去砍那些毒蛇,一摸腰間,刀沒了!
他想施展輕功立即離開,腳一動,頓時一疼,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毒蛇咬了。
他快速地往洞口跑,一條在洞壁上的銀環(huán)蛇忽然一竄,直接咬在他的手上。
他慌張地使勁甩開:“滾!”
話落,驚動了熟睡的惡魔。洞窟頂部呼啦啦,黑壓壓的東西亂飛亂竄。
“吱吱吱”
“吱吱吱”
吸血蝠醒了!
數(shù)百只吸血蝠沖到他頭上、臉上、腿上,甩都甩不掉,鋒利的牙齒刺破他的皮膚,血液迅速流失。
毒蛇的毒液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齊會的得力劊子手之一高山,很快血被吸光。
成為人干的他,肌肉也被毒蛇分食。
眨眼間,只剩下一具白骨。
主人,高山死了
富貴可能要養(yǎng)兩天
謝歲穗:好!
謝歲穗和謝星朗往回走,正遇見齊子珩、殿前司制使。
“謝星朗,謝歲穗,你們竟然逃跑?”齊子珩一看見他倆就大叫,“抓住他們?!?
謝星朗背著妹妹,沒有戀戰(zhàn),只說了一句:“你們無權(quán)抓我們。”
“你們?yōu)楹卧诖颂??不是逃犯又是什么??
“齊子珩,你腦子里裝的是屎嗎?”謝歲穗罵道,“在山里就是逃犯?你不該在京城嗎?難道你也是逃犯?還是說北炎軍打進(jìn)來了,你們棄城逃跑?”
齊子珩一時語塞。
“好狗不擋路,不然,死!”
謝星朗的速度夠快,他輕功無人能比。
齊子珩大喊:“追?!?
追不上!
在原地等著的齊玉柔和高仿,就看見那兄妹倆又飛過去了。
待殿前司兩名制使過來,高仿臉色不好看地說:“他們是逃犯?”
制使搖頭:“他們說不是?!?
齊玉柔大罵:“你們這么蠢?他們說不是逃犯就不是逃犯?為什么不先把人抓起來?”
齊子珩道:“這兩人太狡猾,我們被騙了。”
“那我們追過去。”齊玉柔也不采毒蘑菇了,她覺得抓住謝歲穗,她的運氣就能回來。
所有姓謝的,都該死!
謝星朗和謝歲穗回到流放隊伍,謝歲穗立即把無雙轉(zhuǎn)出來。
來,無雙冒充一下狐仙!
自己家的小房子、騾車等都收入空間,只留下兩個背簍,地上支的土灶。
“嫂嫂,你等會兒護(hù)著阿羨?!敝x歲穗道,“齊子珩和齊玉柔追來了?!?
“呵,盡管放馬過來。”鹿相宜道,“正手癢癢想打一架呢!”
不多一會兒,齊子珩、殿前司制使、齊玉柔都到了。
齊子珩手里揮著劍指著謝歲穗道:“你們還說不是逃犯?”
謝歲穗指指周圍的流犯,說道:“你腦子里糊屎,眼睛也糊屎,你看看他們是誰?”
齊子珩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流犯都在這里。
齊玉柔也是大吃一驚,流犯怎么都在這里?
薄衛(wèi)走過來,問謝星朗:“怎么回事?”
“我們剛才在抓兔子,他們硬說我們是逃犯。”謝星朗說,“解釋了好幾遍,這個人就聽不懂人話?!?
薄衛(wèi)上前,并不客氣,說道:“齊大少,您找誰?”
齊子珩沒好氣地說:“你們怎么在這里,不是流放煙瘴之地嗎?他們怎么看上去精神煥發(fā)?”
薄衛(wèi)道:“我們并沒有苛待流犯,所以他們氣色不錯。有問題嗎?”
“流犯一路風(fēng)餐露宿,不可能這樣健康?!饼R玉柔道,“這位大人,您可不能徇私?!?
“我還真沒徇私?!北⌒l(wèi)道,“不知道齊大小姐是以什么身份質(zhì)問本官的差使?”
齊玉柔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既不是欽差,也不是官員,齊會甚至是庶民。
“怎么,都被將軍府教唆造反了?”齊子珩看著這么多人都對將軍府的人很尊敬,立馬惱羞成怒。
謝歲穗再也忍不住,跳起來,“啪”,給了他一個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