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一切,我就對左青和他媳婦說:“你們兩個好自為之,你們身上的錢,經(jīng)不起你們這么造,要想下輩子活的好,就去努力,如若不然,就等著上街要飯去吧?!?
說罷,我們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左青這個時候回過神來:“關(guān)于錢的事兒?”
我直接說了一句:“滾!”
這種人,已經(jīng)無藥可救。
離開了左青家里,我直接把冷芫梅的手機號也拉黑了,我不想和左青再有任何的交集。
回榮吉的路上,我一語不發(fā),一直在想冷芫梅的事兒,這或許就是人間,形形色色。
到了榮吉,我就把《云上閣仙圖》要放夜當(dāng)?shù)氖聝禾崃艘蛔?,張麗直接點頭同意了。
而我也是直接在榮吉這邊等到了下班。
接下來沒有什么客戶,我就在柜臺里面坐著,李成二坐在吳秀秀的柜臺外面和她聊天。
當(dāng)然他的話題總是把吳秀秀聊的面紅耳赤的。
吳秀秀不想聊的時候,就對李成二說了一句:“李大哥,你再說這流氓話題,我真不理你了?!?
李成二趕緊擺手道歉,可沒幾分鐘,他就又開始了。
直到下班,吳秀秀對著李成二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就先跑了。
在我們離開榮吉的時候,張麗就叫住我,問我有關(guān)蛇廟地宮貔貅血玉的事兒,因為他們要把那東西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