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心中冷哼,這沈家的人倒是上下統(tǒng)一口徑,不說他家孩子干了什么事,張口閉口的是得罪了魏家人。怎么,難不成是他魏家的人去沈家把人綁來的?
“你瞧瞧這事鬧的,里頭定然是有什么誤會?!蔽簢膊徽f放人,滿臉的焦急,甚至有些無措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偏生魏家人看著他們家少爺,瞧瞧那一個個兇神惡煞的般模樣的人,嚇的人不敢靠近。
“父親?!比~微漾領(lǐng)著裙擺,揚(yáng)聲開口,而后讓木香扶著她款步的走著,“兒媳闖禍,求父親責(zé)罰。”
說著便低頭佯裝哭泣,“今個一早沈公子便將一個衣衫不整的姑娘扔在門口,又要送夫君什么美人,兒媳剛進(jìn)門,便得夫君好友這般相待,想來,想來定是夫君厭惡兒媳,兒媳未能盡到本分,但求歸府回家?!?
“縣主您怎得將過錯都?xì)w在自己身上,分明是沈家的人欺人太甚,語輕慢。沈家就算不看在國公府面上,也得顧及您縣主的身份,誰能知道他們沈家便是連圣上都不放在眼里,您不過是驚怒之下才將人綁了,身子已然嚇病,偏生夫人還說什么兩家情誼訓(xùn)斥與您?奴婢的縣主啊,您莫要自艾,奴婢相信國公爺定能給您公道?!?
葉微漾不方便說的話,木香在那說的真切。
沈公子在那掙扎的愈發(fā)的厲害,這女人是真會裝可憐,她打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架勢。
“木香,誰允許你說話的?”葉微漾佯裝惱怒,“讓父親母親為難讓夫君不喜,便就是我的錯?!?
木香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縣主就算是打死奴婢也要說,就沒這么作踐人的,若是無人還您公道,奴婢愿意此刻上黃泉路上,尋侯爺做主!”
“胡說!”國公突然怒斥一聲,“葉氏乃我國公府兒媳,上孝順公婆,下敬奉夫君,誰若說敢說你不是,我第一不饒他。”
而后,國公又看向沈大人,似是一臉的為難,“忠勇侯夫婦大義,只留下葉氏這個孤女,本官若讓她受委屈,豈不是豬狗不如,讓人搓脊梁骨?”
既然讓葉微漾受委屈的人是豬狗不如,那沈公子自然也是。
葉微漾聽著國公跟沈大人說話,似才反應(yīng)過來跟前有外人,連忙拿了帕子擦眼角,“不知這位叔父是?微漾失態(tài),望您莫要計(jì)較?!?
國公看了一眼沈大人,嘴角壓都壓不住的笑意,看沈大人不好開口,只好他來介紹,“這是你沈叔父,是能給你做主的人?!?
你不是說,子不教父之過?這次給你機(jī)會,你來教吧。
沈大人憋著一口氣,這好話賴話都讓魏家的人說了,大帽子小帽子一堆,他能怎么辦?
今日若是發(fā)脾氣的人魏鍥之,他還好掰扯掰扯,偏偏是個女人還是人家新婦,你怎么說?一姑娘一張嘴便哭了,你問話多了都像是你在欺負(fù)人一樣?
他一個大男人,不,應(yīng)該是那一群大男人,如何跟一個婦人計(jì)較?
沈大人也是精的,當(dāng)下脫下靴子照著沈公子那邊就去打,“混賬東西,闖禍精,老子今個非要打死你!”
“姓沈的在哪?老子要坎死你,你個喪良心的混賬東西,欺負(fù)老子的人,老子問候你祖宗十八代!”沈大人剛說完,門里頭就傳來魏鍥之的聲音,他可是不客氣的人,一開口沈家大大小小全都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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